那般洁白无垢,天真无邪。
后来,当妻子挽起我手臂的时候,两腮还会微微泛红,犹如那日拼尽全力地燃烧自己的洪霞。
于是乎,我微微地情不自禁,就吻上了妻子,在那无边无际的火烧云底下,吻上妻子。
我觉得,这样很好了,真的很好了。即使感觉心里会空空荡荡的,但是这样,真的很好。
我与妻子,可以相濡以沫,即使那个跟我相忘于江湖的人,已不知烽烟何在,可这样,确实,很好。
那个人,会不会撑一叶扁舟,慵懒地划过谁的心湖。
那个人,会不会倚落英一片,絮絮地飘在谁的洱海。
而,我,这样很好。
妻子在大婚前回了自己的家,我蹲坐在门槛上。
我对她说,是你害死他的。我对她说,我就是想看看你有何下场。最后我跟她说,再也不见,好不好。
她墨黑瞳孔直视在我的心上,悄无声息地说,好。
于是,我蹲在门槛上。
向来不抽烟的我猛然想尝一下烟味是否呛口,如果是的话,可否掩盖我当下的难堪。
我摊开了一张纸,写了几笔,又揉掉,丢垃圾堆了。
门槛的对面打了盏小灯,灯光灰黄,映着一墙的空白。
我说,我拍了好多照片,蓝天,白云,夕阳西下,水波潺流,以及,眯眼的我们,抿嘴的我们,对视的我们,还有,微笑的我们。
我说,以后会有这一面墙,放一些我们的过往。
她说,好的。 ????
而如今,那面被许诺的墙,被灰黄的灯光染得一片苍白。
房间的摆设,一大半都是仓仓促促地收拾起来的,虽然匆忙,但我终究耐着性子,先是波西米亚风,后来是榻榻米和风,最后是简淡西欧风,细细挑选了半年载。
直到后来,一觉醒来,变不急了,放慢脚步了,一周挑剔那么一件家具,缓缓地填满了整个屋子。
妻子婚前来我家勤了,偶尔也会留宿至天明。
我的床长2米5,宽2米3,上铺了层厚重的蚕丝棉被,在寒风料峭的屋内,挡了一夜的风雨。
妻子很喜欢这张大床,也很喜欢旁边那个矮小而又扎实的原木柜子,柜子上放了一玻璃罐,装了妻子用那一百多封情书折叠起来的千纸鹤。
妻子小小的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妻子说,我欢喜。
犹记得,以前我跟她躺在她公寓里那张小床上。
她说她喜欢蚕丝被,我说鹅绒被不行吗,她说蚕丝暖和,我说鹅绒暖和,两个人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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