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鲜艳夺目,光彩灿烂。
“烟妹妹,回来了。”诗荃忙放下针线,笑盈盈地拉着烟景的手在她身边的坐下了。
“才刚去哪儿了,我回来听嬷嬷说你在暖阁,来了却不见你人影儿。”
烟景笑嘻嘻地道,“雪珀这小调皮一不留神就跑去后花园了,还跟我玩捉迷藏呢,我寻了好一会儿才抱了它回来。”
“雪珀一向是很乖的,你一来便是染了你的习性,喜欢瞎跑玩闹呢,” 诗荃说着从烟景怀里抱过雪珀,轻柔地抚了抚它柔软的脊骨,像哄孩子似的道,“雪珀儿,要乖乖儿的,可不许再到处乱跑让人好找了。”
烟景瞧了瞧诗荃姐姐的针线,原来是个蟹青色暗花缎的袜子,以五彩丝线扎了江山河水、富贵祥云的纹样,因笑道:“荃姐姐的针线活越发出众了,既精致又生动,不过,这个绣袜左右看着不像是女子穿的,想想那个他也真是好福气,有荃姐姐这般体贴细致,这还未过门呀,就开始为他做这般贴心的活计,要是过了门,可不知要好成什么样儿呢。”
诗荃顿时羞红了脸,作势便要来撕她的嘴,“瞧你这贫嘴滑舌,净是喜欢拿人来取笑,我倒要看看将来哪个好脾性的郎君娶了你,由着你去编派他,让他好不受用。”
烟景忙躲开身子,咯咯地笑个不停,“好姐姐,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诗荃觑了她一眼,笑道,“下回再敢乱嚼舌头,可不轻饶了你。”
烟景又凑了上来道,“女子出嫁前要做这么多针线活阿,饶是你针线活这么伶俐,仍然没个安歇,说来也是惭愧,我旧年一年的功夫才绣了个手绢儿呢,就我如今这绣工,将来怕是没有人家肯要我了。”
诗荃知道烟景素来不喜做针线活,因此也顺水推舟道,“按理说这纺织针黹是才算是你我的正经事儿,专心纺绩,于妇功来说也是必不可缺的,若是一个女孩子家连针线也拿不上手,还能指望她做什么呢,的确是要惹人笑话的。要我说,这针线活你还是要认真的做起来,有了这等本事,将来就算不济,也可做傍身之用。烟妹妹,你也及笄了,也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若有了合适的人家,这婚姻上面是很快的,莫让将来这绣嫁妆一事,就把你给难倒了。”
又说道,“你道我为何能嫁入忠义侯府,以我的家世来说,也是比不上的,不过是媒婆拿我的几样针线活儿和闺阁时作的诗画给他们看了,便就允了亲事,这忠义侯府如今正是赫赫扬扬鼎沸昌盛的时候,京城里有多少姑娘家上赶着想嫁进去呢,单单选中了我,我想这针线活的功劳可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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