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还是松开了她。
烟景暗暗松了一口气,忙忙地转身,踩着楼梯上去了。其实她不是不愿意把自己给他,只不过还有点儿没做好准备。
次日早晨起来给他伤口换药,见伤口已经开始长合一些了,也不渗血了,她心中便又放心了一些。
就这样过了几天,因她每日细心护理他的伤口,聿琛的手上的伤势渐渐好了起来,只是伤口太深,即使恢复得再好,也不可避免地会留下几条歪歪扭扭的像小蜈蚣一样的伤疤。
聿琛知她不喜身边有太多人的人伺候着,便只拨了二个贴身宫女侍候她起居,另外三个做些打扫和浆洗衣服的粗活。
这一日聿琛用完早膳便乘舆辇到宫中处理朝政去了,她去临水的熏风亭里拿了鱼食喂鱼,然后便到门前的花台侍弄花草,正欲抬手擦额际的汗,却见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一个倩影。
那人衣着朴素无华,烟景凝眸一看,只觉得好似见过,那人的视线一直看着她,也不知道悄无声息地在这看了多久了,烟景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影,莫不是太子妃?
看着仪容确实是她,只这衣着装扮却不像,她记得那晚上她给聿琛送炖汤,衣着装扮是十分雍容华贵的。
太子妃来这儿做什么,是因为聿琛不回东宫,所以她按捺不住来责难她了?
安莹这几日着实过得十分煎熬,她对太子妃身份的危机感越来越重,太子京郊围猎不带她同去还不算,回了宫便没有再踏入东宫一步了,大约她这个太子妃在他眼里已经成了无用的摆设,连基本的情面都不顾了。
从前在国公府时大家捧她如同捧着金凤凰一般,她再怎么也想不到嫁给太子会遭如此冷遇,成婚半年多,太子还未跟她圆房,每晚都是她自己一人孤枕寒衾,如此怎能诞育皇嗣,巩固地位,延续安家的荣耀?岌岌可危矣!
整个东宫的人都知道她不受宠,她真是失意极了,但她只好极力瞒住消息,怕爹爹知道了怪她无用。对她而言,脸面和尊严比什么都重要,哪怕守活寡,她也决不能失掉太子妃的身份。
是以她不惜放下身段对太子百般献殷勤,可太子仍旧不怎么待见她,她如同是拳头打在棉花上,白费力气。
一向志在必得、高傲坚强的她,也禁不住有了几丝挫败和迷茫之感。不过前几日皇贵妃失势,皇上将摄理六宫之权交给她,总算是给她增了几分脸面和太子妃的威福。
她让心腹打听太子这几日的去处,得知太子这几日是住进了太液池的南台,身边陪伴着一个绝色女子,这个女子正是太子从江南带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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