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多了就记得了。”
梁知夏在梁婉旁又待了一会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他还记着点大夫说的,让阿姐多静养一会对病情好。
是了,是了,这才几日,她怎么堪堪就要忘了他的名字是“宁玉”而非“宁白”这个被乌昭随口胡诌来的名?这是分明不该记混的,梁婉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寒。
这个小瓶的缘故?还是再远些,是乌昭和梁玄序两个人合伙干的,或者他喝下的那瓶药有些微的双向意味?
还有一点,自己到底忘了些什么儿时之事?
她拿不定主意。
这天虽不是三伏但也暖闷,可当下梁婉只觉得冷,冷得人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