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郁笛翻来覆去才觉得不对劲——一张床只有他一个,未免有点太冷清了。他之前习惯了抱着景怡然一起睡,现在一个人躺在真丝的床具上,仿佛浸入冰冷的冥河,百般不适应。
睡得不好,醒得也比平常早,郁笛迷迷糊糊要去捞人到怀里来,抓了半天只有空气,猛地清醒过来。
看了看时间,醒来时候比往常还要早不少,他从床上坐起来,叹了口气,趿拉着拖鞋去煮枸杞茶做早饭。
吃完早饭,景怡然的信息才发过来:“今天朋友来找我,最近可能要陪陪她。”
还有个小猫委屈的表情。
好一个绝望的消息,比周一发现排了十七个会还要叫人绝望。
郁笛喉结滚动了两下,与屏幕上小猫对望,莫名觉得委屈:那他呢?就不重要了?吃干抹净不要自己了?
本来换好了衣服的男人又走回去,决定换一身新衣服:一件鼠灰色衬衫认认真真穿好,却把最上面的扣子解开;又在脖子上迭了一条某家的领带项链,手上也换上了不常佩戴的斯文款腕表,换上无框眼镜,整个人有一种禁欲又勾引人的气质。
在穿上大衣出门之前,郁笛又把自己的发型抓了一下,然后戴上戒指。
最后喷上香水。
这种光彩夺目的样子,即便是高度近视也能在一米开外看出郁笛在孔雀开屏。
坐进车里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老年人的羞耻才感久违地冒了出来:是不是有点太瞩目了?
郁笛又一狠心:女友都快被她姐妹拐跑了,他这算合理合法的手段吸引景怡然注意力。
果不其然,从地下车库到一楼,电梯门一开,员工们挤了进来,看到衣冠楚楚的郁笛,吸了一口气:感觉眼熟,又觉得不太熟,帅哥你哪位?哪个部门?
坐到工位上,刚好赶上景怡然过来。男人慢条斯理地脱了外套,侧身间不经意露出窄腰翘臀,又把扣子稍微解开了一点,推了推她最喜欢那款无框眼镜,这才和景怡然打招呼:“早。”
景怡然被这一招美男计钓得晕头转向,愣了片刻才想起和郁笛打招呼。
真是帅得惨绝人寰,想把他狠狠干了。
事实证明,郁笛这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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