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
如泉水般喷涌而出的花朵被某种力量压制住了似的,躁动的心也被一股没来由的寂静覆盖,景怡然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大概就是郁笛的力量。
但这种力量覆盖着自己的时候,有种比肌肤相亲更深入的关系,是他将意识的一部分与自己的意识融合沟通,贴着景怡然的肌肤。神族的力量大部分情况是用来和敌人交战的,更不要说是象征着黑夜与死亡的死神。但现在郁笛正在用这种力量抚平她的躁动,有一种莫名的色情感。
车最后开到了郁笛家,两个人几乎是以一种树与树袋熊的姿势进的电梯,郁笛架着自己的实习生,摸开公寓的门禁。
进门的一瞬间,郁笛撤掉了压抑着景怡然的力量,女孩在一瞬间将他压在了墙边,攥着他的领带啃咬郁笛的唇瓣。
忘情的、耽溺的吻落了下来,把郁笛那句“轻点”给生吞了下去,景怡然扯着他的外套解开扣子,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
男人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被两只手抓着玩弄,乳粒在她的揉搓里挺立起来,又被握在虎口拉扯。
景怡然几乎要掠夺尽导师口中所有的空气,在亲吻中搅起啧啧的水声,她单手撑着墙壁,注视着郁笛被自己吻得喘不上气的表情,又重重吮吸了几下。
在强势而不容反抗的亲吻面前,郁笛被玩弄得有些失神。他似乎是无法承受这种澎湃的欲望,粗粗喘着气,两边胸肉都被玩弄得泛红。
“嘶,轻、轻点,小姐……”他仰着脸,被又掐又揉玩得有些承受不住,只能被动地坐在地板上,托住景怡然的腰,试图让她放慢点。男人上班时候总是皱着的眉头现在依旧紧紧皱起,他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努力压制住从喉头泄出的呻吟。
生命对于死神来说,像是焕春的灵药,而大量地汲取这份灵药,对他来说则像是一种痛苦的甜蜜。
景怡然低下头,注视着抿着唇深深吸气的郁笛,有一瞬间的恍惚,她其实也记不清自己是为什么要开始调戏导师来着了,但看见他压抑的表情、滚动的喉结以及无可奈何的眼神时,景怡然似乎又想起了原因。
神族,无论是什么掌管什么的神,无一不是意气风发的,神族有着永恒的生命、无限的精力、超人的天赋与能力,是当之无愧的佼佼者。
但景怡然见到眼前第一个同族,却和这些描述不沾边,他颓废、病怏怏、脆弱,看起来什么都承受不住,如果是凡人,他不是好的肉体伙伴。但又因为神族的身份,所以也意味着他什么都承受得住。
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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