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在景怡然的腰间试探,最终还是女孩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抓好。”
她说完,就上下颠簸着自己动起了腰,吊床随着动作摇摆,加重了不安感。性器偶尔会深深重重地顶上去,景怡然就爽得狠狠夹一下郁笛。
在脆弱不堪的神祇的身上,像有一匹颠簸的小马。两个人贴合着,景怡然偶尔低头,臀画圈一样摇动着,郁笛呼吸都更用力些,苍白的脸颊上带着红痕。
“是不是像欧罗巴的故事?”景怡然笑眯眯的,去握住郁笛的手。
“小姐,我应该不会变成牛,最多是一只地狱三头犬。”郁笛往上迎合着景怡然的动作,顶了两下,潮湿的花穴包裹住他,带来小腹触电般的快感。男人的小臂露出来,刚好从后揽住景怡然的腰。
“变成小狗也不错。”景怡然眼睛弯起来,伸手去抓郁笛的毛衣。男人除了裤子落下去一点,连头发丝都整整齐齐,他就这样仰面被景怡然骑着,时不时往上顶一下,仿佛被欺负的人是他。
“那三头犬的话,奶油……要多一点……”女孩握住郁笛的手,放在唇边点了点,主动抬起臀,用双腿夹住了郁笛的腰,紧紧的,热情地吞吐着。
火热的肉棒一寸寸挤进甬道内,又在景怡然一个起身中拔出,景怡然俯下身,紧紧拥抱住衣衫整齐的男人,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不亲嘴的话,这里可以吗?”
比亲嘴唇的感觉更……暧昧。
郁笛手撑着吊床起来,他的脸被这个吻染得潮红,开口却是不合时宜的纯情:“如果你只打算玩玩的话……都可以……”
两个人交合处的淫水把郁笛的裤子染湿,好在男人足够卖力,每次都顶进深处,把湿得一塌糊涂的爱液都顶回去,所以也不算狼狈。
只是有一点仓促,像是郁笛还没准备好要接受生命的力量。
爱对于神来说,是难以拥有的东西,不然,神界也不会陷入荒芜。当性变成了不需要抢夺、唾手可得的物品,某些感情就会被这种易得的性填满,相反的,爱就会变成没人在乎的东西。
神界荒芜,以致凋敝,却无人在意爱。
景怡然的问题让郁笛有一种手足无措感,他只能应付过这个问题,伸手扶住景怡然,往深处顶操着。
一种不安需要用一种确定来蒙盖。
景怡然胸前的乳肉被撞得乱晃,花瓣簌簌落下,却又沉浸在这种欢愉里,冒出更多的花朵。郁笛用手掌盖住景怡然的乳尖,轻轻揉捏她的双乳。拇指指腹按揉着小乳粒,而戒指则在这样暧昧的氛围里像屹立的石碑,不可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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