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柔软好摸。这个思想就像冰面上溜过去的雪橇,甚至没来得及藏一下,郁笛那边就读到了。脑子里的碎碎念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长久的沉默。
郁笛把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感受着肌rou的起伏,微微抿唇。景怡然读到的是脑子里的空白,在沉默之后,一阵响得景怡然耳朵疼的心跳声传来,又快又激烈,就像被狂敲的鼓点,抬头看去,坐在轮椅上的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耳根却泛起了微妙的红意。
景怡然一挑眉,像是抓住了什么小尾巴,顺着郁笛的思绪继续向深处探索。
最近的记忆是郁笛给景怡然打电话那天,他一个人回家,把一部分礼物都拆了,然后对比社交软件上的截图,把客房装修成合适的模样,细致到每一瓶香水、每一支口红的角度都要仔细调整。
郁笛突然咳嗽了一声,景怡然一分神,思维追溯被打断。郁笛呼出一口气:“好了……不要看了,小姐。吃饭去吧。”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有几分羞赧,景怡然假意点点头,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各种带着颜色的画面。郁笛按开关的手顿了一下,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移到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