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重得就像抬不起来一样,她陷在柔软的沙发上,放空思绪。只是半个月的高强度工作就已经让她厌倦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了,景怡然不敢想工作了九百年的人该有多么疲倦。
还在出神时,郁笛打开了卧室的门,走了出来。他看到倒在沙发上几乎化作一团的景怡然,明显怔了一下,又抬腿走过去,坐在女孩身边:“怎么了?”
“好累……”景怡然察觉到郁笛坐过来,艰难地翻了个身,伸手去圈住郁笛的腰,“不想上班了……好累……”
郁笛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家居服,抱起来异常丝滑,更衬得郁笛腰肢紧实。他最近的惩罚力度大概是小了些,不用昏迷太长时间,还有些余力做别的事情。
“辛苦了。”郁笛的手拍了拍景怡然的肩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之前给你准备礼物的时候……有一份精油,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