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办公室的脊柱,发出轻微的响声。
“脖子肌rou这么紧,小姐呀,可怜可怜我的手吧,下次我们多起来动动行不行?”郁笛嘴上不饶人,手却熟练地替景怡然松解紧绷的肌rou,有一种久病成良医的熟练感。
躺在床上的人吸了一口冷气,又被郁笛按住,被精油包裹着的手掌一寸寸抚摸脊背,从脖颈到臀部,甚至在臀rou上揉了两下。
郁笛的手指插进腿缝,精油的香气也蔓延到这里,隔着布料轻轻按揉整枚花苞,景怡然不自觉夹紧了腿,始作俑者却一幅云淡风轻的表情,甚至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打着圈揉弄。
“这也是按摩吗?”景怡然回过头,用脚去勾郁笛的小腹,像玫瑰香气一样攀附着郁笛。
“是性爱的前戏,”郁笛笑眯眯的,“毕竟我们要慢慢来,对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