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深了。
随着啧啧的水声,她的身体轻微的起伏着,肉珠蹭着他的鼻子,呻吟声越来越大,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最终像是突破了某种壁障似的,痉挛过后,她发现自己把他的发簪都扯掉了。
不良帅放下她的腿,抬头的时候有点茫然,几缕银发垂在额前,下半张脸上都是水渍,硬朗的五官生出生出几分诱惑之色。
樊巧儿心跳漏了几拍,别过脸,不敢看他。
偏他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只问:“巧儿,好了吗?”
声音喑哑,樊巧儿耳朵痒痒的,抬眸看他,视线不自觉地下移。
鼓起来了。
她就知道,他还是那个大色鬼。
却不自觉地舔了舔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