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的力道震得樊巧儿身体发麻,下意识又伸手撑住了桌子。
袁天罡站了起来,樊巧儿不得将另一只手也用来撑住桌子,微微挺腰,性器在体内被她的动作一挤碰到软肉,她身子一颤,差点没撑住:“爷,不行……”这个动作她撑不住。
话还没说完,袁天罡已经开始动了,一下又一下,像要把自己凿进她身体里似的,力道大得很,撞得她里面一片酸软,偏他只托着她的屁股,腰悬空,身体全靠她撑住桌子的手支撑,性器链接的地方越是舒服,支撑桌子的手就越是无力。
眼前一片迷蒙,她向他求救:“不行了,爷,放我下来……”
袁天罡的呼吸有点乱:“乖巧儿,为了爷再坚持一下。”
“爷……”樊巧儿想拒绝,可是是爷的请求,话又咽回了肚子里,勉力支撑着身体,感受那磨人的快意,袁天罡释放之后,她眼前一白,失去力气,差点跌到,被他放在了桌子上。
他把她的脑袋按住胸口,分不清谁喘气的声音大,浓稠的白浊流出体内的时候樊巧儿才回过神来,她坐在桌子上,屁股下面是他刚合上的公文,立刻跳着想起来,又被他按住。
“没事,我再写一份。”
这是再写一份的事吗?
她说要停的时候不良帅会停,而袁天罡说她可以把他当不良帅,结果就是扮他让她心软,坐得公文都弄脏了。
樊巧儿脸色涨红,也不管他会不会不舒服,直接道:“不是说把你当成他吗?”
袁天罡腹诽,自己说巧儿可以把自己当成不良帅,又没说要完全扮演他,没忍住也不能全怪自己。
但巧儿在气头上,他肯定不能这么说。
“现在起我完全听你的。”等一下忍不忍得住再说吧。
“不用……”了。
话还没说完,樊巧儿就被他拉到怀里,两人又坐回了椅子上。
他的上衣几乎完全掉了,那疤痕看得人晃眼睛。
她一边心疼他受伤,一边觉得他是故意漏出来让她想到不良帅,骗她心软。
他低头问:“怎么样?还继续吗?”
可能刚才被弄得手软、腿软、腰软,她的嘴巴也软了,下巴搁在他肩上:“继续吧。”
如果袁天罡知道她在想什么,会补充一句让她生气的话:你的里面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