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哥哥的地位就更稳了。
有了头绳,栀梨忙不迭地找宋茵帮忙扎头发,池宙也走到那边看宋茵扎头发的手法。
不过眨眼的功夫,宋茵就给栀梨扎了一个萌哒哒的花苞头,头绳上的小梨子装饰品被扎在了正中间。
蒋越寒斜看了眼蒋越潇,无视蒋越潇的小冷脸,摇摇头,压低声音道:“你一个亲哥哥竟然没想到给堂妹准备头绳。”
蒋越潇板着小脸。
他每次去幼儿园那边找栀梨也没见过栀梨丢头绳啊,当然,他就算见过栀梨丢头绳,估计也是买来一盒子几百根头绳放在栀梨班上,绝对想不到还能套手腕上留给栀梨当备用!
其实,池宙送完香橙奶油泡芙的第二天也往栀梨班上送了一小盒头绳让栀梨放桌子抽屉里,结果当天晚上回家,他就撞见他爸从钱夹里拿出一张创可贴帮池君宁女士贴在了手背的划痕上。
池宙顿悟。
这才是时时刻刻该有的准备。
翌日晚上,池宙手腕上就多了一根彩色头绳,并且一直戴到了今天。
栀梨摸着脑袋瓜上刚扎的花苞头,趴在周边的玻璃往轿厢外俯瞰,“妈妈和爸爸的轿厢是不是快到顶点啦?”
蒋越寒忆及栀梨之前说的亲亲,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银色半边眼睛,忍俊不禁道:“可能已经亲上了吧。”
而后,他就得到了来自三奶奶宋茵的冷冷注视。
蒋越寒轻咳一声。
他这也不算在堂妹面前说了什么少儿不宜的话吧?
另一边,徐轻盈低头看着轿厢外的景致逐渐变小,看着他们的轿厢逐渐升高,即将升至顶点时,刚回头便和蒋彦恒瞧不出情绪的视线在空中碰撞。
徐轻盈心下好笑,眉梢轻扬,故意问道,“蒋彦恒,你不会真想亲吧?”
“我在想——”蒋彦恒撩起眼皮,目光平静地看着徐轻盈,声线冷冽又透着些认真的意味,“明年我们坐这节轿厢的可能性。”
徐轻盈:“……”
两个人都不傻,即使不把事情摊开了说也能听明白。
他们间签的结婚协议只有一年,依照协议内容,明年这时候肯定已经分道扬镳。
栀梨再小也不可能继续误会他们还是夫妻,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单独坐一个轿厢,等着在顶点来一个所谓的能幸福一辈子的亲吻。
徐轻盈轻笑了声。
这人难道是想假戏真做?
说来奇怪,她联想到这个可能心中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果断拒绝,眼前闪过的反而是这段时间的相处。
两个人在工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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