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们,又看了看脸都快青了的摊位老板,只好无奈地去拽一旁赢灯笼赢上瘾了的梁宴,把这个丢人的家伙一把带走。
“怎么,都不喜欢?”梁宴被我拽了一把也不生气,扭头看向别家的店铺,指着问我道:“那家怎么样?那家的灯笼上还画的有小人,瞧着栩栩如生的,倒还不错。”
幸好我戴着面具,不然我真想和梁宴这个满场子乱窜,一副没见过世面样子的人划清界限。我扶了扶有些歪斜的金色面具,推了一把梁宴:“不怎么样,不是说河边要放烟花吗,快走吧,赶快看完了回去给徐伯交差,我还有一堆公事没处理完。”
闹市里的人实在太多,我被人流冲的不情不愿的跟梁宴挤在一处。梁宴半揽着我的肩,挡着身后的拥挤人潮,朝我偏了偏头,耸肩道:“好吧,都听你的。”
放烟花的时辰还未到,观赏烟花的桥上人倒不是很多,比在喧闹集市里拥挤的情况稍微好点。我舒了一口气,这才腾出手,一把把梁宴搭在我肩头的手拍开。
“恩将仇报啊沈卿,才利用完,我就没了价值?”梁宴挑着唇笑了笑,银色的面具框在他脸上,竟不像摆在小贩摊位上时那么死板,刻在上面的花纹仿佛顺着他的笑展开,平添了一种并不俗气的风流。
不等我回答,梁宴就望见了远处的什么东西,把手里走时徐伯以防万一塞给他的一把伞递进我的手里,交代了一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就急匆匆的逆着人流往回走。
快要走到桥下,他却又突然回头看我,隔着不远的距离冲我喊道:“沈子义,放烟花之前我就回来,等我!”
“有病。”我嫌弃地皱着眉低骂了一声,却还是收回了想要趁机溜走的那条腿,老老实实地倚在桥栏上,望着桥下护城河飘着的祈福花灯。
那些花灯或大或小,或红或黄,都被点着油灯送进水里,照的整条河浮光跃金,像极了花状的繁星。
那些满怀着对美好生活期望把灯送进河里的百姓们不知道,其实每年的这个时候朝廷都会派人在河的下游打捞飘下去的花灯,防止这些花灯沉积,污染到下游的水源。
所以我刚并没有听从梁宴的建议,买一盏花灯幼稚的把它放进水里。
每年各种各样的祈福环节对我来说不过只是个形式,我不信鬼神,亦不信想要的东西写在那一文铜钱就可买来的祈福纸上就能实现。
所以我并不适合这样阖家团圆、其乐融融的节日。
我只会成为一个与世俗格格不入的怪人。
天上慢慢的飘下了雪,赶来看烟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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