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一遇见二就会点头致意或微笑一下,有时也说几句例如“干啥去?”“忙着哩?”“出去呀?”这类的废话。
二跟闷鸡本没有什么话说,但他觉得闷鸡在这儿当钉子,绝对跟主场是有些关系的,因为整个公司就增加了闷鸡一个员工,这里面绝对的有些弯弯绕,所以二也就想找机会套一下闷鸡的话,在不是太多事的情况下,二就会跑到赌场外找闷鸡聊聊天,而闷鸡对二这个若干年前曾经和他一起喝过他姐姐喜酒,并且是他姐夫哥朋友的二(虽然当时已经不是了,但闷鸡并不知情)印象也还不错,所以也就不闷了,也东扯西拉地谈一些家常。
当二从闷鸡嘴里知道现在用于开课的新房子是闷鸡刚做不久的这件事后,他有些兴奋,因为他觉得有机会还还手了,腊肉朝他身上插了那么些刀,他现在当然也要向腊肉的身上插了一把刀了。
当然这把刀二不会亲自去插的,因为有几个人会“帮”他插的,像将军,像吊线,但让他绝对没有想到的是,他借刀杀人会“杀”到了自个儿,而且还有一把更大的刀杀向了公司。
按文学术语和较为痛心的话来说,二这么做就叫着自毁长城!
144章)二要借刀割肉
二找机会先跟吊线透个了风,他知道吊线对赌场从他家里转到这儿一直心里都有些不得劲。
吊线当然不得劲,他现在每天不但少挣好几片钱(场地费和卖点东西轻轻松松赚的钱),而且在街坊邻居面前再也没有那种趾高气扬的感觉了。
二跟吊线从将军一毕业就认识了,再说二跟吊线一样跟将军都属于双重关系,既是朋(牢)友又是“手下”,所以彼此间虽无深交但说话也是极为随意的,更同况他们现在还是“同事”。
“吊线,这些时咋样?”二似随口聊些闲话,因为吊线有时也在场子里钩钩鱼(瞅准机会往赌桌上丢个几D和片把的,他每天就一片工资不敢丢多了),但更多的时候都是不但连一条小鱼都钓不着,还要搭进去不少鱼饵。
“唉,谈不得,二,每天恨不得都是白做了,他妈的,先嘛每天还有几片主场费,家里和自个都顾着了,可现在每天拿的片把钱还不够输的!”吊线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把烟递给对他关切有加的二。
“要是别人不举报你就好了,你那儿其实还是蛮安全的,离我们都也不远,再说在你那儿还是随便一些,想躺就躺想坐就坐,现在搞的弄这么远来开课,每天跑死人。”二说的是心里话,现在还不算火上浇油,因为吊线的火还完全没有起来或者是没有烧大。
“就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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