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线一进房,就要抢将军的冰壶和果子,毕竟他和将军的手续不一样,所以两人之间很随便。
“你个机八货急啥了,等会给你个整的,何必现在溜几口上不上下不上的。”将军紧着把剩下的一点果子溜完。
“咋了,腊肉个吊人跟你又说啥了?他妈的,他这个恶人还敢来先告状?”吊线说完把脸凑到锡纸跟前使劲用鼻子吸着云雾。
“跟你说了,等会跟你弄个整的,你慌球啊!”将军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然后把云雾吐在了吊钱的脸上。
“哎,将军。你知道这个屋子是谁的家不?”吊线故做神秘。
“谁的?我咋知道咧!”将军听吊线突然提起了这件事,就觉得有些蹊跷。
“谁的?是腊肉小舅子的房子!!”吊线加重了语气,当然是咬着牙切着齿说的。
“哦!”将军怔了一下,那神情似在深思又更似在装逼。
“将军,将军!”吊线呼唤着陷入沉思的将军,那深情的语气焦急的神情就像是影视剧中双手搂着不幸被敌人罪恶的子弹击中的战友身躯并不停来回摇晃和不住声喊着战友姓名的指战员们。
“哦,哦!”将军被呼唤醒了,他点了一根烟狠狠地嘬了起来。
“我说咋场子突然从我家里转到这儿来了,敢情这屋子是腊肉小舅子的,他妈的,肯定是这个吊货使的坏。”吊线还是咬着牙切着齿。
“是他小舅子的屋子也不见得就是他使的坏呀?当时是畜生让他找的窑啊,如果没有别人举报,畜生肯定不会让腊肉另找地方的。”将军吐了口烟雾,貌似平静地说。
将军如此说,倒不是他脑子有问题,畜生刚跟他说换地方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弯弯绕了,但他现在当着吊线的面不能顺着吊线的意图和思路走。
虽然将军没有科学发展观,但荣辱观和大局观还是多少有一些的。如果他顺着吊线的话说,也就是否定了腊肉甚至于是畜生,一来损别人没有利已,二来将军还没傻到得罪畜生的地步。所以他现在只能装点迷糊,和和稀泥,总不能叫吊线说出:“将军你的朋友咋是这么个吊劲头呀?”这种话吧?
“我跟屋前房后左邻右居的街坊们关系都处的不错,平时也没得罪什么人,就是在场子里也从来没打骂着谁,谁吃饱了没事干举报我?”吊线不是老生但常谈着。
“算了,转过来了就转过来了吧,老说这事有啥机八意思呀?这不是跟自个儿添堵吗?别想太多了,我明着跟你说,他们绝对不会故意弄这种事的,我不是帮着他们说话,你想想,这么折腾对腊肉有多大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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