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在闷鸡身上,而是撒在了他老泰水身上。
“没跟谁说呀,哥,你不是一直叮嘱我跟谁也不要说这事嘛?”多年一直没喊过腊肉哥的闷鸡小心翼翼地回答,平时在一块,他最多嗡声嗡气心不甘情不愿地喊个姐夫,但现在不一样,他端着腊肉给他的饭碗,而且他这个有能耐的姐夫还正在气头上,他不得不对腊肉恭敬一些。
“操,那他妈的连吊线都会知道这事?要不他会这劲头?要不他跟老子对着弄?现在将军也知道了,不是你说出去的还能是谁?”腊肉继续在他小舅子面前发着淫威。
“哥,不会是二跟他们说的吧?我就是跟二谈心时说过这事。”闷鸡还是一脸惶恐。
“你个机八货跟他说这事干啥?”腊肉声严色厉。
“哥,我不想着他跟你关系特好嘛,才。。。。。。”
“好你妈的个头!”闷鸡话还没说完,就被腊肉的骂声打断了,而且又问候了一声闷鸡的娘—也就是他的老岳母娘。
“你他妈的咋说话哩!”闷鸡的倔劲上来了,冲着腊肉高声来了一句。
“好,跟他好个吊,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唉,不说了。。。。。”腊肉用哀怨的眼神看着闷鸡不知说什么好了。
“行,算我错了行了吧。”闷鸡说完调头走了,当然他不会脱岗的,因为四个小时赚100块的事那儿也不那么好找,当然也有十多分钟挣100块的事,可惜他没有这个功能。
腊肉进了赌场后用刻骨铭心般的眼神看着二,二被他看得有些不寒而栗了,心里骂着:“看你爷看甚?”脸不自然地扭到了一边。
腊肉当然只是恨在心里,他不敢找二对质,因为他也多少有些大局观,这事闹大了他的损失更大,所以他暂时把对二和吊线的气和恨都憋在了心里。
下课后,腊肉跟将军买了条软中华的烟,趁着方便(不是拉屎)的时候递给了将军,将军面无沉水一言不发,烟还是收下了。
腊肉担心的事,将军并没有做,他没有跟畜生打电话询问此事,因为将军虽然不高兴可他还算是有头脑,他知道这事畜生肯定知道,如果他再打电话去问或者讨个说法就没啥意思了,反正事已至此,何必弄得大伙都不得劲哩?
第二天下午刚开课不久,二就在场子里听到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喊:“都不许动,我们是公安局的!”
接着两个手拿家伙的便衣跳上了赌桌,又大喊了一声:“不许动,敢跑老子就开枪了!!”
接着赌场四周一阵风声水起,“哗啦啦”门窗都被踢开了,冲进来一群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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