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不说他们还不是得知道嘛?”腊肉小声的嘟嚷着。
“操;他们早晚知道是他们的事;你说个吊呀?”将军还是有些不依不饶。
“一开始他们问我是不是牵头的。我没吭气;他们就蹬椅子;痛得我受不了;才说你是老总的。”腊肉边悲愤地诉着苦边把另一只没铐的手伸了过来;叫将军看。
二进过宫;知道蹬椅子是咋回事;就是在审讯时把被审人的一只手铐在办公椅上;如果觉得被审人不老实交待;就重重地踹一脚椅子;椅了一动;人也得跟着椅子动;那和椅子铐在一起的手腕可不是一般的疼!
看着再也没有一丝儿往日里在赌场时趾高气扬的腊肉和他那磨破了皮的手腕;二突然对他有一点儿同情了。
“姐夫;这咋弄呀?”同样没进过宫的闷鸡带着一点儿哭腔惶恐不安地问腊肉。
“你跟老子闭嘴!”腊肉正没地方撒气哩。
“跟老子闭嘴!”抽完烟进来的练家子冲着正用蹲姿健着身的这一帮家伙们吼道。
将军是第一个被带走的;他的尿检结果出来了;这下警察有充分的证据认定他不但是赌博公司的组织者还是一个吸毒者(新型毒品)。他被处以强戒三个月;罚款10000万。
腊肉罚款10000元;并处治安拘留15天。
二罚款5000元;并处治安拘留10天。
泥鳅;成成;吊线;闷鸡等公司职员分别被处以5至10天的治安拘留和3000元的罚款。
这些罚款都是他妈的自个儿认的;因为公司的帐上为数不多的一点吊钱都被予以没收了。
本来公安并不知道公司以往的经营情况;但为了把帐目搞得更清楚一些的腊肉随身带着的一个小本子上记录了公司每天的收支情况;这个本子当然是他私人的;而二和成成只会对一下每天的帐目;把数字
写在两张纸条上各人一张;到10天半月的时候就对一次帐或分钱。
本来是要指望着这点为数不多的钱能办点正事;但现在这些钱去办更大的事情了。
二和泥鳅;闷鸡一样;真他妈的是喝凉水都塞了牙;本指望着拿几个本份钱;可到头来自个儿还往里贴了好几千块钱。
他们一肚子委屈;那些个被罚了款的赌客们还委屈哩;因为公司的老总还在宫里;因为公司没一点钱了;因为腊肉当不了家;所以他们也都是自个儿掏的赎身钱。
但他们这些人只要一见到腊肉;二他们就骂:你们他妈的是啥吊公司呀;出了事连人都不救;钱也不帮着出。真机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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