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梦想一辈子的婚纱。但我们的爱依然跟恋爱时一样真实而执著。
小孩满月后,我把小孩留给婆婆,便回到深圳找工作了。我们又开始了同甘共苦的日子。
我先后在深圳做过酒店楼面主管、会计,也做过私营企业总经理秘书、总经理助理。而他一直在那家印染厂,从总经理助理到副总,再到总经理。
几年后,我们有了一点积蓄,开始在梅林关外的滢水山庄买了一套房子。
那时的房价比较便宜,每平方米才2000元左右,我们只付了几万元首期,就搬进去住了。
有了房,我把小孩接过来读幼儿园,自己也辞职出来专门照顾小孩,平时有空也做点小买卖。我们的生活一天一天有了色彩。我们一如既往地恩爱着。
2003年11月初,我们又在福田区买了一套房,公司也给他配了一部车。
都说现代大都市是穷人的地狱,是富人的天堂,是中等人的战场,我们开始从地狱走向战场。
我全身心地支持丈夫的事业,一方面把家庭料理得很有条理,一方面又为了给他支撑门面,怕成为一个地道的黄脸婆,我去学健美操、去练瑜伽,经常做美容,企图把自己塑造得更有气质,希望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我逐渐地过得舒适起来。那种提心吊胆过日子的感觉渐渐地没有了,但没想到丈夫这时候却悄悄地在转移爱的视线。
婚外情诞生于“战场上”
每天,我把家里整理得一尘不染,做好饭菜等着丈夫和儿子回家。每天,丈夫回到门口总能听到我弹出来的优雅钢琴声。
情到深处人孤独。我有时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或者钢琴前等候他们,等得发呆。等待他们回家成了我的生活方式,也成了我的一种幸福格调。
2004年3月的一天,我像以往一样,等待着丈夫和儿子回家吃饭。饭中,丈夫心事重重,神色很不正常,我以为他身体不舒服,赶紧帮他揉太阳穴。
丈夫趁儿子走开时,突然说:“永美,我们分手吧?”
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说:“好啊,分手不分脚。”
丈夫严肃地看着我,一脸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我爱上一个女孩,原谅我吧,都是我不对。但事到如今,我没办法了。”
这种打击无异于突然在我胸口捅了一刀,我只记得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掉个不停。其他的,一概记不得了,脑子一片空白。
我不相信深圳是个大染缸,我也不相信爱情这么脆弱,我更不相信10年的婚姻会突然土崩瓦解。但事实摆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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