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委屈地向他诉苦。本以为他会抱着我安慰我,并说“下次我去接你”,没想到他却责怪我:以后出门别穿得太花哨、别化妆了。把我气得几天不理他。
第二年情人节,这是我跟他结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节,看着花店里的花都笑得很灿烂,心里总是痒痒的。我想,只要是女人,没有不喜欢鲜花的,更何况我是个海归年轻女人,我心想:要是他这次送一大束花给我,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不跟他计较。女人是很感性的。
那天晚上,他依然躺在沙发看新闻联播。我以为他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故意问他:今天好像是什么节日吧?外面挺热闹的,好像有点节日的气氛。
他知道我的意思,却看着我说,你还是有点小孩子气,情人节是婚外情人或恋爱中情人的节日,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还跟那些小孩子一样崇洋媚外?
他这么说,好像我是个犯错误的孩子,而他总是像个喜欢教训别人的老头。我感觉越来越跟他有点“代沟”。
也许是他的严谨与刻板,情人节后不久,他“阴错阳差”被提为文艺部主任。而我那段时间也异常顺利,打了两份工,白天在一家地产公司做企划主管,晚上还是继续教书。
1995年5月,我们就买了一部白色的阳光车。他不会开车,每天早上,我送他去报社,晚上他自己坐公交车回来。而我却自由得整天开着车兜风。相比之下,我反而感觉自己像男人。而他,有点像女人,像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一个小男孩走进我的生命
1996年11月,我到了现在这家影视公司做策划总监。那时候的海归没有现在这么多,还有点值钱,我在公司具有一定的“杀气”,很多人都怕我,都很客气地称我为“孙总”或“孙总监”。惟独一个兼职的“小毛孩”竟然整天大呼小叫,直呼我的名字。
这“小毛孩”是北大经济管理学院一年级的学生。刚开始,我感觉有些不高兴,也有些别扭。但看他那无知者无畏的架势,感觉有点好笑,也有点可爱,便原谅了他。
那年,这小毛孩21岁,比我整整小8岁。这个除了自信,什么也没有的人,我做梦也没想会跟他发生故事。
他的课程不多,每周来我们公司上班三个下午,做宣传文案策划,有时也做一些外联工作。
别人做宣传方案给我,都老实巴交地听我指导和分析,他却喜欢跟我辩论,很固执地坚持他自己的意见。第一次跟我辩论时,我差点炒了他。多次之后,我竟然习惯于这种工作方式。有时他不来,没有人跟我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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