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这三年都没开过车?”
冷蔚然没好气地回答,“没有。”若不是他这么烦,她干嘛要学开车。
滕敬远也想起来了,当年冷蔚然学车还是他要求的。滕敬远爱聚会,和朋友在一起总免不了应酬,冷蔚然常说他喝酒再开车不安全,常劝他戒酒。滕敬远不肯离开酒,只好让冷蔚然去学驾照,说以后他应酬,车她来开。
滕敬远隐约记得,有时他打电话给冷蔚然时,她已经睡了,仍辛苦地爬起来接他。
滕敬远想到这儿,觉得有些愧疚,以前他不觉得,现在想想似乎太亏待她。
滕敬远吱唔着说,“我现在喝酒都不开车。”
冷蔚然望着窗外,懒得理他,爱喝不喝,都和她没关系。
“因为喝了酒,没人送我回家。”
滕敬远沉沉的声音带着一种伤感与可怜,冷蔚然心里一抽,她紧闭眼,拼命将心中刹那的软弱清除,活该!
冷蔚然转脸望向滕敬远时,脸上已经扬起嘲讽的笑容,“以后再喝记得带上宋小姐,她一看就不像是早睡的人。”
滕敬远被她一阵抢白,脸上青白相间,转念又想到冷蔚然有可能会为杨慕谨半夜奔波,心里又妒又恨,脚下一踩,车向前急驰。
很快到达冷蔚然公司楼下,车才停稳,冷蔚然就急急跳下车。
冷蔚然头也没回地直接走进大楼。
滕敬远坐在车里,一直望着她消失在楼里。
当年她为什么要离开?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滕敬远,难道是他做错了什么?他开始回想最后那晚的争吵,很费劲地想,可是却没有任何记忆。
也许找到争吵的原因,他才能解开心中的疑惑。
第十六章 真相
虽然合作同一项目,但滕敬远见到冷蔚然的机会并不多,偶尔碰到她也总是一脸冰霜,令滕敬远倍感受挫。
好几次工作结束,滕敬远又想送冷蔚然回去,却看到杨慕谨的车守在楼下。滕敬远看着冷蔚然坐进杨慕谨的车里,杨慕谨还体贴地替她系上安全带,那画面深深刺痛他的心。滕敬远只能在生意上对明达更紧逼,远大与明达之争日趋白热化。
最近,宋英绮又去了趟欧洲游,给滕母范美琴带回许多豪礼。不过,宋英绮才回来,就碰上本市法国梧桐飘絮的季节。宋英绮肌肤娇嫩,一下就皮肤过敏。范美琴特意打电话让滕敬远陪宋英绮去医院看看。
下午,滕敬远抽空陪宋英绮去了趟市中心医院。其实,滕敬远从小到大都很讨厌医院,他身体壮,很少生病,就算偶尔生个小病吃药就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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