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鸡巴上,它依然高高翘起,姜之淮的头发被水打湿,贴在前额上,让眼神看不真切,他看着面前背对着他的姜流,微微抬了抬下巴,“跪下。”
姜流觉得脸颊很酸,姜之淮的硬物在她嘴里兀自抽插着,他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几下刺激喉底,姜流下意识的做出吞咽和干呕的反应。可眼前的男人确实变态至极,他享受这种本应败兴的快感。贝齿擦过勃起的青筋,牙齿带来的坚硬与柔软的双重刺激让他觉得头皮发麻。
他用力的顶弄了几下,便尽数射在姜流的嘴里。
姜流剧烈的咳嗽起来,嘴巴里都是精液的腥味,随着咳嗽,她跪在浴室里吐出不少白色的粘液。白色的液体很快就被清水冲淡,消失在地面上。
姜之淮转身关掉花洒。
狭小的空间忽然就变得安静起来。
一个人跪着,一个人低头看着。
姜流伸手擦了擦眼泪,抬头看着姜之淮,雾气弥漫在浴室里,她眯起眼睛,却依旧看不真切。
直到男人蹲下来,拇指擦了擦她的脸颊,鼻尖剐蹭她的下颚,亲昵得好像是一只乞求拥抱的幼兽,在她唇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善善,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