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遭天譴的嗎?
這樣半睡半醒的他自然無從察覺流川語氣中難得的忐忑與不安。
「其實~結紮……呃……對性能力~一點影響也沒有……你別擔心。」失了往日果決的平板語調,吞吞吐吐地,說完了這句話……櫻木緩緩睜開眼,以為自己突然得了幻聽。
啊?!
「你、你……你說什麼?!」流川講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懂,可怎麼組合成句子就讓他如墜五里霧之中。
什麼……性能力……的……他們~有在討論這個話題嗎?!
「你~聽到我結紮好像很受打擊的樣子……」長指親暱地沿著脊椎骨一路下滑至紅髮男子的臀部,輕輕地拂掠過那窄小的臀縫。「其實~那對性能力一點影響也沒有……你知道吧。」就像是要證明什麼那般,白皙的大掌輕佻地扣住了蜜色的雙丘,有意無意地撫弄。
櫻木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臉『轟』地一下燒了起來,連帶燒起來的,還有他的羞怒。
「誰、誰管你這個啊!變態狐狸!」他手腳並用,奮力地掙脫對方的箝制與懷抱,扯著沙啞的嗓音大吼:「你、你……氣死我了!我不管了!我現在就要你實現你的承諾,答應我兩個禮拜不准碰我!聽見沒?!」
他聽到他結紮的時候是很受打擊啊~可是根本不是因為這、這什麼性能力之類的好嗎?!真要他說,他倒還寧願結紮真的會影響性能力,至少還他個正常一點的性生活~OK?!
流川揚了揚眉,早有心理準備地立刻反擊:「好。我答應你。那我的要求就是,這兩個禮拜,你每天晚上都要DIY給我看,怎麼樣?!」
流川挑釁的要求無異於火上加油,直接讓櫻木的怒氣飆上最高點—他氣沖沖地自床上起身,裹著被單就要跳下床。
「怎麼樣?不怎麼樣?!老子現在立刻出國到看不見你這變態狐狸的地……喂!放手!」
裸足都尚未落地就被人用蠻力拖了回來—氣瘋了的野獸又踢又打,還是被氣定神閒的獵人用體重牢牢地壓制住。
「放手!放開我!你聾了嗎?!」當雙手手腕被扣住,固定在頭頂時,金色的眼眸憤恨地瞪著伏在他上方,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的男人。
男人刻意放輕放柔的嗓音帶著無盡的惡意與調戲:「你是要自己玩,還是被我上?嗯?」
「都~不~要~!放手!你這變態!哇啊~停!停停!流川楓!老子一定告你強暴你信不……嗚啊!等……呼……」
驚叫、怒吼在一瞬間戛然而止,只餘粗重的、凌亂的喘息聲,與淫靡的黏膜摩擦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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