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造访山庄的就不仅仅是殿下一行而已,”她回头,“于叔,”
于南浦神情肃然,“在!”
乔津亭略一思索,“吩咐下去,流云十三骑从现在开始加紧巡逻,无论来者何人,一律阻于山庄二十里之外,欲强闯山庄者以药将其迷倒!尽量少杀生,另流云六艳在山庄十里处布下移庄大阵,加紧山庄戒备,尤其是‘落日看沉’的安全!”
宇文川远深思地望着冷静沉着调兵谴将的乔津亭,“看来,流云山庄并非一般的山庄,乔庄主也非一大夫这么简单。”
“殿下见笑,”乔津亭一笑,“她老人家所托之事定然是大事,为报她老人家的大恩,山庄定当竭尽全力,丝毫不敢懈怠。”
“好,好,本宫在这里先谢过了!”
“不过,”乔津亭转过头去,取过白蘋手中的药瓶,取出一粒紫色的药丸,示意绿芷给宇文川远复下,接着说,“在下虽知游丝索魂的疗法,亦不缺治疗的药物,但治疗的过程对病人而言会异常痛苦,且历时颇长,殿下要有心理准备。”
宇文川远哈哈一笑,笑声固然不及往日洪亮,但豪迈丝毫不减,“庄主放心用药,本宫虽未必比得上刮骨疗伤的关羽,但几根硬骨头还是有的!”
乔津亭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刚才在下已给殿下服用止痛安神之药,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开始治疗,到时,希望殿下承受痛苦的能力不至于让在下失望。”她语笑嫣然,习惯地举手微掠鬓发,优雅转身。
一脚还未踏出门槛,身后传来宇文川远颇堪玩味的语句,“卿本佳人,掩盖本色是为了哪桩?”
乔津亭一楞,回过头来,出声讽刺,“乔装打扮不为效法木兰从军,为防登徒子耳!”
言下之意,暗指宇文川远是登徒子。
宇文川远觉得此女聪慧非同一般,遂故意出言不逊,“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吾深以为然!”
乔津亭嘴角上扬,笑意洋溢,“但不知殿下口中的古人是谁?”
宇文川远料不到她有此一问,直觉地,“姑娘应是饱览群书之人,缘何不知这古人就是孔夫子?”
乔津亭满意一笑,“孔夫子是男人还是女人?”
宇文川远拊掌大笑,“姑娘是说,如果孔夫子是女人,此话当改为唯男子与小人难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