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本宫手下正要于南浦放行呢!”
乔津亭闻言不再多语,心里却暗叹,无论谁当他的对手恐怕都不是幸事,此人心机智慧确非凡人所能比拟,心下不由起了一股惺惺相惜之意。
密室里,只有成别思与白频在旁伺候,白频跟随乔津亭的日子最久,与其他婢女相比,白频做事稳重,心思细密,颇通医理,尤其善于辨别各种草药,是乔津亭的得力助手。她在宇文川远的手腕和脚腕处扎上一层又一层极其柔软的棉布,并扣上用精铁打制成的镣铐,将宇文川远的整个人固定在精钢铸成的交椅上,成别思一见,正想出声阻止,宇文川远摇了摇头,“从现在开始,别思,无论乔庄主做什么,你一律不得阻止,无论要你做什么,你一定要全力配合,这是本宫的命令,不许违抗!”成别思闻言,只得一声“遵命!”
乔津亭星眸一转,“无论我做什么成将军都不能阻止?并全力配合?那,如果我要殿下的命呢?”
宇文川远故意一叹,“如果你要我的命,那就拿去吧,‘牡丹花前死,做鬼也风流’!”
乔津亭粉脸一红,别过脸去,娇嗔了一声:“你当真贫嘴!”
宇文川远哈哈一笑,旋而收起嬉皮笑脸,沉声说:“开始吧!”
乔津亭自白频手中接过金针,素手起落间,金针已插遍宇文川远上身的穴位,其速度之快,当真可用迅雷不及掩耳来形容,其速之快认穴之准,让成别思目瞪口呆。宇文川远如老僧入定,纹丝不动。可是过了一会,在金针的刺激下,游丝索魂频繁活动起来,宇文川远顿时觉得头疼欲裂,折磨了他数月的极其熟悉的痛感如潮水般涌来,疼痛比以往更甚,它似一个一个巨浪毫不歇止地狠很甩打在他身上,这是铁人也难以承受的疼痛,宇文川远硬是咬紧牙关,双目紧闭,但坐在交椅上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在晃动,镣铐不停地发出激烈的响声。
成别思担忧地注视着宇文川远的举动,不无担忧地说:“乔庄主,鄙主上会有危险吗?”
乔津亭仔细观察着宇文川远额上游丝索魂蠕动的变化,并不作声,当游丝索魂蠕动越来越快的时候,,吩咐白频:“白频,是时候了!”白频端来汤药,协同乔津亭喂宇文川远喝下。
宇文川远只觉有一股液体如烈火一般穿过他的身体,瞬间在全身烧灼开来,体内毒虫遭遇突而其来的袭击,顿时四处乱串,掀起的疼痛比之刚才更胜百倍。这万虫噬体的痛楚让身体似乎就要爆裂了,剧烈震动的全身甚至带动交椅在挪动,宇文川远疼痛得双目几乎瞠破,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吼,这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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