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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川远的脉象有些虚弱,显然,长途跋涉非常不利于他健康的恢复。乔津亭命白蘋取出药丸让宇文川远服下。
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宇文川远见乔津亭柳眉微敛,隐忧暗藏,忙宽慰她:“我很好,你不必担心!”话语比月光温柔,搅动着两个人的心。
乔津亭的心似被熨了一下,心潮平复了许多,她奇怪,宇文川远总能在她的情绪出现变端的时候适时地给予安慰,这安慰令她有些羞赫,“我当然要担心,我担心的是,好不容易将你从枉死城里拉出来,一个不小心又被阎王爷揪了回去,那我岂不是白费劲?我更担心流云山庄的声名受损!”话一出口,她突然有些后悔,她为什么要急着做此地无银三百两式的辩解?徒增心虚而已,幸好月色朦胧,眼底心中翻腾着的羞涩懊悔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下抖落,乔津亭啊乔津亭,你何时变得别扭起来?
宇文川远笑盈盈地,将乔津亭的种种情态尽收眼底,故意轻声道:“我就是怕你担心这个!不然,你以为我怕你担心什么?”
乔津亭大窘,走到小溪边,借一捧清凉的溪水浇灭素脸上升腾的热气。
宇文川远望着伊人背影,开怀一笑,心情轻松了起来。
这别人并不容易察觉的微妙分毫不差地落入成别思的眼中,跟在主上身边多年,不曾见他对哪一个女人用心过,可眼前的乔津亭分明撩动了主上的情怀……主上莫不是假戏真做了吧?
“成总管,你喝点水吧?”是白蘋,颇有主人风范的俏丫头,正笑语嫣然地将一壶水递了过来,眸底暗藏着恋慕。
但成别思心有所思,似是聋了一般,充耳不闻。
得不到回应的白蘋窘迫、羞涩,站在成别思的身边有些不知所措。
宇文川远皱了皱眉头,爱屋及屋,他竟不忍让乔津亭的贴身丫鬟受了委屈。再说在这危机四伏的紧要关头,来不得半点的疏忽。
“别思?”语气冷肃,如寒冬的冷雨敲打着温热的肌肤,宇文川远虽在平日里体恤下属,但不该出错的时候犯错绝对是他所不能容忍的,就算是跟在身边多年的成别思也一样,“萧将军的接应人马不是早该到了吗?”
成别思暗自惭愧:“禀主上,按时间计算,萧将军的人马本应该在正午时分迎接主上,可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赶到,这……”
清凉的夜风及溪水已让乔津亭平复了涌动的心绪,她接过白蘋手中的水壶,给了白蘋一个安慰的笑脸,接过话语,“可想而知,对方怎会让你们顺利汇合?”
宇文川远与成别思均点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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