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自然明白主人的意思,她嫣然一笑:“自然是好看的,与少主一样,人间稀有!”
乔津亭叹了口气:“可是,栽种在皇宫大内,合适吗?”
白蘋拉住少主的双手,诚挚地说:“少主,栽种在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山野到宫禁,它是否美丽依旧,人,也是一样的,只要开心快乐,幸福安康,在哪都一样,怕的是勉强了自己,憔悴了容颜,蹉跎了大好年华!”
乔津亭慢慢地将头靠在白蘋的肩上,此时此刻的她不是流云山庄的当家人,不是悬壶济世的医家圣手,她只是,只是一个柔弱的年轻女子,“白蘋,谢谢你!你一向都是最善解人意的!”
白蘋伸手抚摩着少主柔软、光亮如丝的秀发:“少主,凡事,别勉强了自己!”
夜里,乔津亭睡得甚不安稳,在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听到了当年母亲离家前对父亲说的话:“我不想勉强自己留下,不想!不想!”话语是那样的斩钉截铁,毫无回旋的余地,尽管母亲是那样的深爱着父亲!她似乎还听到了十年前父亲嘲笑母亲的话:“一个性如烈火的母亲生下了一个沉静如水的女儿!”其实,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发觉,这一对性情截然相反的母女,或许在骨子里,是惊人的相似。
深宫情仇之柳眼梅腮(4)
深夜未眠的其实不止乔津亭一个,疲惫欲死的宇文川远将萧琰叫到了书房里:“本宫外出的这些日子,这东宫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
萧琰不明所以,思索了好一会,摇摇头:“倒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殿下,发生了什么事了?”
宇文川远望着一片漆黑的窗外,并不作声。
萧琰有些尴尬,虽是多年的夫妻,但宇文川远对她依然一如当年初入王子府时的陌生,他给了她尊崇的名分,给了作为太子妃的她应有的权柄和尊严,也给了她两个巩固地位的孩子,却始终没有给她平常夫妻间应有的恩爱、温存与体贴。十年了,她从不曾驻足他的内心!在今日之前,她以为他天性冷漠、冷情,毕竟,这十年来未曾见他真正地关心呵护一个人,就算是艳若桃李的宁妃也不见得就走进了他的内心。可是,今天,他的人尚未回到东宫,就命人将书房里他最心爱的两盆名贵菊花搬移进“飞鸾静轩”,她知道,他动情动心了。可悲的是,他的心扉终于打开,她却进不去!
使女端来了燕窝,萧琰亲自盛了一碗放在了宇文川远的面前,吃了一小口,宇文川远脸色一沉:“这燕窝赵婶是怎么做的?甜得腻人!”
萧琰笑笑说:“赵婶回老家去了,其他的人不熟悉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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