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遗留的丝帕捡起,放在鼻端,深深地闻了一下,故意问众人:“这丝帕是何人所有?”
宇文川远虽不知乔津亭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也深知她绝不作无聊之举:“这方丝帕是皇后刚才遗落之物,皇弟可有异议?”
众所周知,皇后的每一条丝帕上均绣有一朵云彩,乔津亭手上这一方也不例外,宇文景微勉强答道:“那又如何?这与父皇的病有何关系?”
乔津亭缓缓而言:“这关系可大了,我敢断定,皇上是中毒了!”这话无异于平地一声惊雷,在万里晴空中毫无预兆地响起,轰炸得宇文川远和宇文景微半晌说不出话来,也让闻讯赶来的萧行洛震惊万分!
宇文川远瞳孔一缩,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比岩石还硬的字:“又是中毒?”
震惊的宇文景微像旋风般卷到乔津亭的面前,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疾言厉色地说:“乔姑娘,你是说我母后毒害父皇?”
乔津亭恬静地抬起头,毫无畏惧地直视着暴怒的宇文川远,一字一句,清晰明了地说:“听清楚了,我只说皇上中毒了,并没有说皇后下毒谋害皇上!”
宇文景微原本白皙光洁的额头青筋暴涨:“这有何区别?”
宇文川远不着痕迹地站到乔津亭与宇文景微之间,用身体将乔津亭挡在了身后,乔津亭有些好笑地看着逼在眼前的这堵高大的肉墙,闻到的是宇文川远身上清新阳刚的气息,她当然明白他的用心,无非是害怕宇文景微盛怒之下伤害了自己,一时间,潮湿了一夜的素心就好象被晾晒在阳光底下一样,暖烘烘了起来,他总能在细微之处轻易打动她的心。
宇文川远一手摁住宇文景微宽阔的肩膀:“皇四弟,请冷静下来,听听乔姑娘的说法!”
萧行洛抚着花白的胡子,语气威严:“乔姑娘,请说出你的理由,不然就是污蔑皇后的大罪!”这话听着似乎公正,但以萧行洛的立场来看,恐怕更希望借乔津亭之口扳倒皇后一族,为孙女婿宇文川远顺利登极扫清道路。
乔津亭心里暗说了一声“老狐狸!”不由自主地,她将宇文川远与宇文景微做了一个比较,一个是沉稳内敛,一个是易怒冲动,谁是将来一国之君的合适人选,可想而知了。从宇文川远的身后走出,眼光从众人的脸上扫过,“这理由若是从我口中说出,未必让所有的人信服,还是先让皇上苏醒过来,让皇上来说清楚吧!”
宇文川远点点头,“来人……”
内侍慌忙上前:“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宇文川远看了一眼宇文景微,坚定地下令:“请皇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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