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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阴影飘近,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乔姮杏眼怒睁,抬头正想发火,不料让来人强了个先。
“你是乔姮?”声音清冷,一如雪山玄冰化水,就算是在烈阳之下,乔姮也感到寒气袭体。
乔姮不悦地横了来人一眼,突然觉得这人似曾相识,但已记不起在哪见过。
来人拂了拂黑衣上的细小尘埃,鹰隼一般尖利的眼睛盯住乔姮不放,习惯地摸摸左手的疤痕,声音里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暖气:“你不记得我啦?”
乔姮侧着头上下打量黑衣人,目光放肆,媚态诱人,黑衣人的下腹一紧,一种久未出现的欲望在全身上下涌动,让他几乎失控。
乔姮的目光停留在黑衣人胸前的饰物上,这饰物是玉非玉,是木非木,质地奇特,上面还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她恍然,“你从南疆来?”
黑衣人点点头,表示赞许:“没错,我来自南疆,你十岁那年,我见过你!”其实,他又何尝仅仅在她十岁那年见过?如果对她的记忆仅仅停留在十岁那年,那么,他手上就不会有一个伤疤,那是罪恶的见证。
乔姮猛然记起:“你是我母亲的同门师兄?阴何情?我们在川中见过!”
“无花楼主”阴何情的灼灼目光从乔姮两片红艳巧薄的樱唇滑过,“没错,你的母亲是我的小师妹,她生前曾托我照顾你,可是,在你十二岁那年,突然不知了去向,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打听你的下落,幸亏老天有眼,让我今日在这里见到你,不然,哪一天到了九泉之下,我无颜见你的母亲!”
这些年来,乔姮的心越发的冷硬,听多了男人的花言巧语,对煽情的语言已经麻木,可是,母亲,依然是她内心深处最不可碰触的痛,阴何情口口声声提到“母亲”,让她禁不住地有盈盈欲泣的酸楚,头一低,一声“阴师伯”出口,泪已盈眶。
阴何情借机拥住乔姮的削肩,目光贪婪地吮吸着眼底旖旎风光,暗暗咽下口水,故作亲切地说:“阴师伯现在国舅府落脚,国舅商云渊是一个仗义好客之人,你如果没有别的去处,就跟师伯到国舅府去吧!”
“国舅?”乔姮眼睛一亮,进了国舅府,是不是就离宫门近了点呢?心一喜,抬起头,发丝拂过阴何情的鼻端,“谢谢阴师伯,侄女正愁没有地方落脚,现在好了!”说完,大眼轻轻一眨,两排既密又长的眼睫毛如两只轻巧的蝴蝶在扇动,样子甜美可口极了!
阴何情见她皓齿峨眉,腰肢靡曼,情态妖娆,比乃母更胜几分,一时失了神。
乔姮见阴何情盯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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