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之间,脑海里翻腾的无一不是乔津亭清扬的笑、点点泪光里的愁。想起二人之间暂难逾越的高墙,在今后,将有多少的深宵,风露独立,为伊憔悴?
一杯酒下喉,他竟从清甜里品出了苦涩,或者,这就是相思的滋味?
宇文川远自斟自饮,却不料有人竟将他这位东宫之主当成猎物一样的窥视。
乔姮远远地看着,如果说在今夜之前,她更多的是冲着乔津亭而来的话,那么,此刻,她的一颗心彻彻底底地因宇文川远而沦陷,只因他眉宇挂了轻愁,微风吹动了衣袂,清绝而又孤单。
“太子殿下!”乔姮盈盈一礼,以最优美的姿势及最媚人的眼波来演绎一个最简单的礼仪。
可惜宇文川远虽是应了一声“乔姑娘”,但眼皮也没有抬一下,自然就不能发现乔姮的款摆的腰肢是多么纤细,飘动的眼神是多么的热稔。
乔姮并不气馁,如果宇文川远是她一个媚态就迫不及待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话,她厌恶还来不及,倒不是她三贞九烈,而是认为缺乏了挑战性。
“太子殿下,就让我来为你把盏吧!”乔姮执起酒盏,柔柔地说:“月下独酌,殿下可是有心事?”
宇文川远皱眉,厌烦被人打断难得的一刻清净,但又不好外形于色,放下酒杯,淡淡地说了声:“不敢劳动姑娘,夜深了,姑娘还是歇息去吧!”
乔姮放下酒盏,幽怨地低声说:“看来是乔姮不自量力了,山野女子,何来侍侯殿下的资格?乔姮告退!”
宇文川远一楞,不知是何缘故让她收敛了过于张扬的妖艳,变得恭顺温柔起来,对于乔姮,虽然是避之则吉,但也不好过于明显,如果此刻让她离开了,倒显得他不近人情了。“姑娘言重了,本太子不是这个意思!”
乔姮暗笑,她或许没有高明的医术,也不懂得琴棋书画,但对付男人的手段方法她倒可以说得上是“学富五车”,这是她多年混迹江湖的成果。既然宇文川远说“不是这个意思”她就可以顺水推舟留下来了。“殿下,这酒闻着香气清淡悠远,可是菊花酿制的酒?”
宇文川远随口敷衍:“哦?你也知道菊花酒?”
乔姮见他开口应答,内心窃喜:“菊花酒清冽香甜,且有清肝明目的功效,在花朝月夕,小酌几杯,也是一件惬意的事!”
宇文川远的心一动,若是可以在每一个花朝月夕,有美酒数杯,与如花美眷倩取清风明月共饮,那才是一件赏心乐事,可是,乔,何时才会是他的如花美眷?
叹了一口气,推盏而起,对乔姮说:“姑娘若是对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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