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怜悯,站起身,逼近萧琰,明眸炯炯,逼视着萧琰,“萧琰,让我来告诉你吧,令祖固然有七万兵马,但你是否知道,出征前,他已然发出密旨下达各州县各路军马可靠将领的手中,只要萧家胆敢作乱,兵临城下之日,叛军中身怀密旨的将领就可将萧行洛授首?你可知,城郊的三万驻军尽在我的掌控之中?萧家狼子野心,你当他一无所知么?你以为他在没有万全的筹划之下会轻易离京?你当真是小看了他!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和思耿在我的手中么?不过,令祖既然胆敢公然起兵,想必也不会顾及你和思耿的安危,令祖所思虑的,不过是萧家的权益而已。”
萧琰如雷轰顶,目瞪口呆,原来,宇文川远不过是意欲借萧家之手除去日益嚣张的萧家而已,这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么?
乔津亭叹息一声,萧氏一族,除了萧珉,无一不是利欲薰心之人,“他也远非无情,只要萧家安分守己,他自可让萧家合族平安,安享荣华,只是令祖图谋弑君、贩卖私盐,勾结地匪,已让他无法再宽容,萧琰,今时今日,萧家是到头了,但我也不为难你,你好自为之吧!”
“不,不会是这样的,你骗我!”萧琰神情骤然狂乱,迅然转身,往殿外疯狂跑去,心中有一个念头在激烈翻滚,她要设法告诉祖父,祖父!
乔津亭摇了摇头,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是而已,“传本宫谕旨,将萧贵妃囚禁含芳殿,没有本宫谕旨,任何人不得接近萧贵妃!”
凤鸣天阙之暗云惊风(17)
凌晨时分,白蘋匆忙唤醒了睡梦中的乔津亭,“少主,皇城外有一支骑兵约有五千人众直朝端阳门而来!”
乔津亭一惊,匆匆梳洗,登上了城楼。
西风紧,云暗淡,月朦胧。
马蹄如万鼓齐鸣,震动天地,招展旌旗烈烈作响,来势迅猛,很快就兵临城下。
有探子前来禀报,言道是英王宇文景微率兵马远道而来。
乔津亭面部平静无波,吩咐打开城门,迎接英王进城。
白蘋却是疑虑不定,“少主,此时非同往日,怎可轻易放人进城?须知五千骑兵,非同小可!万一英王与萧家勾结,骗开了城门,然后里应外合,到时岂不是灾祸一场?”
乔津亭步下城楼,从容不迫,回头对白蘋一笑,“你是否记得大婚第二日你呈上的贺礼?”
白蘋依稀记得是她亲手将贺礼送至少主的手中,点了点头,不知少主因何提起。
“贺礼是英王宇文景微差人送来的,”乔津亭迎风而笑,“是一只世所罕见的白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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