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该是我去!”
乔津亭笑了,“景微,你既然明白我在想什么,就应该清楚,我主意已定,不可更改!”
凤鸣天阙之暗云惊风(25)
好一个主意已定,不可更改!今日,就算是宇文川远在此,也未必能让她改变了心意!何况,此去是为了宇文川远,她的夫君?
“你身怀六甲,再过数月就要临盆,怎能轻易涉险?亲临战阵?”宇文景微嗓音微微有些暗哑,“你放心,我替你上了战阵,不破胡虏终不回!”今生不能与心爱之人共偕连理,那么,若能为她马革裹尸,埋骨青山,让她一世深深缅怀,或许也是一种安慰!
“不,景微,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穆尔蓝沁此番起兵,不仅因为流言,恐怕也因为我,我必须走这一趟!”乔津亭淡定一笑,“再说了,景微,我曾数次深入边境,对边境自然是熟悉的,你无须担忧!”
宇文景微的心辣辣作痛,乔津亭,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其心志之坚毅,其才情之高绝,其用情之深刻,让人难望其项背!
“津亭,其实,你难道就不担忧?担忧国政落入我手,让我可以轻易地颠覆朝堂,改朝换代?你怎么可以轻易地将大魏朝的权柄交到你的夫君,他曾经的敌人身上?”
一个男人,曾经渴望威加四海,黄袍加身的男人,怎能抵挡得了权势的诱惑?抵挡轻而易举、唾手可得的权柄?宇文景微深深凝眸乔津亭淡然的笑容,“你知道不?你在冒一个险,一个可能将你夫婿的性命搭进去的大险!”
是的,一旦宇文景微居心险恶,在把握朝政之后,断绝粮草,必可陷宇文川远于困境,翻身无处。
“不,景微,我不认为我是在冒险,”乔津亭的笑容如溪清水浅,“景微,你值得我和他将身家性命托付与你,景微,如果没有他,我如何可以岁月静好,无忧度日?”
“静好”二字,是当日宇文景微亲手刻于玉笛之上,当时,尽管是柔肠寸断,但仍然诚心祝福,这一片情谊,乔津亭,洞察无遗!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平安归来!”没有人可以拒绝她全心全意的信任,宇文景微唯有郑重承诺。
离京之日,云天高远,晴日暖了朔风。
龙凤旌旗随风飞舞,三军将士鳞甲鲜亮,刀戟闪动锋芒。
宇文景微连日不眠不休,征集了足够的粮草,在端阳门前送乔津亭登程。
乔津亭带着流云六艳,登鸾车,往北而去。
宇文景微望着鸾车掩在浩浩三军中奔驰北去,不知为何,眼角慢慢有一丝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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