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留下了一封书信给您!”
大姑娘?乔姮?她不是找爹娘去了吗?因何突然在此出现?事关爹娘,六艳又是这般的悲凄,莫非……乔津亭的的手在微微地颤动,迟疑着,不敢去接,心一阵阵地揪着,在不断地收缩,几乎让乔津亭喘不过气来。多年在心头隐隐盘旋的噩梦在此刻格外的清晰。
宇文川远浓眉一皱,从白蘋手中接过书信,展开一看,内心一窒,沉痛地望着轻颤着身躯的乔津亭,“……乔……岳父岳母已然仙逝……”
乔津亭似被重锤击中一般,身子摇摇欲坠,声音暗哑:“不,你骗我!”一把扯过宇文川远手中的书信……
噩梦终于成真,事实终于证实了多年来的夜半惊梦!爹娘,原来早已不在人世!
一阵风吹过,拂去乔津亭手中的信笺,仿佛也带走了乔津亭的魂灵一般,一声惨笑,乔津亭的身子缓缓往地上倒去。
“乔!”“少主!”
宇文川远大惊,一把抱住乔津亭下坠的身子,大步跨入大帐。
烽火边城之鹰击长空(31)
大帐之内,案台之上,白锦一方,上有白玉般洁净的瓷坛一个!
乔津亭在宇文川远的怀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泪水,似乎在几经生离死别之后,已然成了奢侈!
一身缟素,白绒细花簪鬓角,清泪总在夜半时洗净了锦枕。
多日过去,乔津亭依然不能从丧亲之痛中回过神来。
怀中的白瓷坛罐,装的是爹娘的骨灰,多年前的杏坛圣手乔轻舒,艳绝人寰的云似墨,如今就静静地藏身净坛,生前的分襟换来死后的两相依偎,这是悲还是喜?
乔津亭轻轻拭擦着坛身,泪水再一次滑落。
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地在大帐门口站了许久,痛惜地凝望着骤然清减的乔津亭,一阵悲怆袭上了心头。
她是上苍的宠儿,聪慧机敏,学富五车;她也是遭上苍遗弃的孩子,自小小年级起便以柔肩担起了本不应该承受的苦楚。
“乔!”宇文川远不忍再让她伤心落泪,上前一步,取过乔津亭手中的坛子,放落在案台,“乔,你在帐内闷了好几日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乔津亭虚弱地摇摇头,侧了身子,轻拭去眼角的泪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按住乔津亭的双肩,宇文川远眸光如剑,刺进了妻子的眸心,“乔,你让我如何不担心?你知不知道,你瘦得只剩下一对眼睛了!”
就算远了妆台脂粉,无心菱花镜,乔津亭也明白瘦削如许让人心焦,但却难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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