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宁,凄惶无助之时,求助于神灵,以期盼心头的宁静。
宇文川远心头一阵揪痛,恐怕此番打击,非是一年半载可以让宁静下来的。“我和你一起去!”
牵了乔津亭的手,轻轻一推庵堂破旧的山门,任凭一层淡淡的灰尘落在鲜亮的龙袍之上。
庵堂之内悄寂无人,荒草长满了过道,怕是这庵堂多年失修,女尼都走光了。
一座残旧破损的观音像手托净水瓶,手执柳枝,恬然而笑,俯看众生。
乔津亭泪水骤然滑落,记得在幼年之时,母亲总在自家的后院雕刻观音像,一座又一座的,虽然粗糙,却也是乐趣无穷。父亲却在一旁摇头叹笑,无可奈何。
如今,观音犹在,拈花微笑,未曾淹没在岁月的烟尘中,而父亲母亲却早早地辞了人世,
跪倒在蒲团之上,乔津亭合十祈祷,泪水在一闭目的霎那尽数关闭在善睐明眸之中。
宇文川远一掀龙袍下摆,跪倒在乔津亭的身旁的蒲团之上。
乔津亭诧异地睁开了双眼,泪水沾湿了长长的睫毛,如清晨花瓣上的雨露一般的颤动着。
身为人君,除了天地祖先之外宇文川远恐怕是从未屈膝跪倒在人神面前。
宇文川远淡然一笑,“若能让你安稳一宿,我就是跪上十次八次又有何妨?”
一低头,宇文川远却发现蒲团竟然是干干净净的,不想年久尘埃堆积的模样,看来,这尼庵里并非无人打理。
“谢谢你!”乔津亭喟然低叹,伸手握了握宇文川远的大手。这年来塞外风霜的洗礼,尤其是沉龙渊一役之后,宇文川远设三郡,降伏南柔,与大凉国和解,已然有了一代雄主的慨然气势,但是,不论沧桑如何变幻,乔津亭相信,宇文川远依然是当初在流云山庄初遇的宇文川远,是她的柔情夫婿!
情怀渐渐平复,乔津亭自觉焦躁的心慢慢地沉静了下来,闭目合十。
宇文川远欣慰地望着乔津亭的眉宇渐渐舒朗,微微一笑,趁着乔津亭默声祷告的时候游目四望。
突然,在观音像之侧,一幅缁衣霍然拂过眼帘。
烽火边城之鹰击长空(31)
大帐之内,案台之上,白锦一方,上有白玉般洁净的瓷坛一个!
乔津亭在宇文川远的怀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泪水,似乎在几经生离死别之后,已然成了奢侈!
一身缟素,白绒细花簪鬓角,清泪总在夜半时洗净了锦枕。
多日过去,乔津亭依然不能从丧亲之痛中回过神来。
怀中的白瓷坛罐,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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