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虞韵初不是在故意客气,萧凛白也没有再坚持,他的确还有公务要处理。
“需要我过来的时候打个电话。”临走前,他低声交代。
虞韵初点头,“路上小心。”
见她站在那儿没动,虞丰河不由皱眉,“你怎么也不去送送人家?”
“哟,我没听错吧?”眼底闪过揶揄,虞韵初佯装痛快点下头,“行,听您的。”
转身走出病房,虞韵初赶在萧凛白进电梯之前拦住他,“我爸让我来送送你。”
“不用……”萧凛白反射性说了这两个字,但下一秒却短暂拥抱了虞韵初,“不过能和你单独说说话,我很开心。”
他在试着表达自己内心真实想法。
讲完那句话,萧凛白便放开了虞韵初,轻轻对她挥下手,“回去吧。”
“嗯。”虞韵初看着电梯门合拢才转身离开。
这条走廊很长,往前是一间间交错的病房,夕阳灰黄的日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在地板上落下斑驳陆离的光圈。
黄昏之时,无端落寞。
在病房外站了会儿,虞韵初才回去。
虞丰河半合着眼皮,听见脚步声,直接把眼睛闭上了。
他以为女儿要跟他说什么,结果猜错了,虞韵初只是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低头看起手机。
气氛沉寂已久,终究还是虞丰河先打破僵局,“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没有啊。”虞韵初反射性回答。
“不问问我对小白的看法有没有什么转变?”
他爸居然也随他妈那么喊了。
虞韵初笑了声,“我尊重您老人家的任何看法,不管您是喜欢他还是讨厌他,都可以。”
听闻,虞丰河在心底暗嗤了声。
他女儿这脑袋瓜转得就是快,看出来他对萧凛白很满意,故意说这样的话,以防被他和他妈联合催婚。
表面上,是林颂芝当妈的在操心女儿的终身大事,实际上,虞丰河当爸的他也着急,特别是自己生了病以后,特害怕自己突然撒手人寰,这家里没个顶梁柱。
虞韵初看出她爸的想法,又开口道:“我对自己和萧凛白目前的相处方式挺满意的,也不打算那么快的进入到下一步。”
其实她真正想表达的是,好的伴侣关系不一定非要用结婚证来维持,但这种观念是不会被父母这辈人认可的,不如不说。
虞丰河话还没说就被堵回去了,干脆背过脸去,一个字都不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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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虞丰河便出院了。
他的手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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