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死衰仔,你来这里干什么?!”
楼安伦拼命挣开他,仍旧不可置信,“妈咪还在等你!她就快不行了!”
“你收声!”楼议员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除了几个卖黄色影碟的南亚人频频往这边打量,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
竞选的关键时刻,他压力很大,家里老婆缠绵病榻奄奄一息,只能来重庆大厦找个凤姐纾解。
阿芬是他老相好,人靓技术好,推背按摩品萧一轮下来,伺候的他通体舒畅。
目光定在儿子身后的那一抹清淡消瘦的影子上——-
“她是谁?”
“是我个女,”阿芬是重庆大厦的熟面孔,四十多岁年纪,穿着一身老式上海旗袍,艳丽的紫红色,唇边还有白色的浓稠,“老板放心,她嘴巴紧,不会乱说。”
阿芬自然知道楼议员的身份,也知道楼议员向来出手阔绰,做谁的生意不是做?况且楼议员下腹的东西又细又短,用手用嘴都不会酸累。
楼议员看向杭爽的目光带着几分玩味:“妹妹仔好索(好漂亮)......跟着阿妈出来做生意?”
杭爽的声音很小,却也不怯,“我不做生意,我读书。”
楼议员笑了,“读书的妹妹仔来重庆大厦?你阿妈说你嘴巴紧,究竟多紧?”
阿芬的脸色变了变,伸手一把把杭爽扯到自己身后挡着,笑容里有些戒备,“老板说笑,小孩子不懂事,这位就是阿伦吧?果然如你爹地所说,跟他最像。”
少年奋力扑上去:“死八婆你敢勾我爹地?!”
“阿伦!”楼议员呵斥了一声,拉着少年往电梯方向而去,“你妈咪在哪所医院?”
“我阿妈已经病了六年,你连她在哪所医院都不知?”
“这里人多眼杂,出去再说!”
一大一小两人消失在电梯口,楼议员的目光却一直黏在杭爽身上,直到电梯门紧闭。
阿芬脸色不太好看,拉着杭爽进了屋,关上门。
屋子里只有一张简易的双人床,被褥都已经零乱,还有些许水渍,气味淫糜。
杭爽避开,走到角落瘸了腿的木椅子边拿起塑料盆,把地上散落的内裤、胸罩都放进去,又去找扫把清理地上的黏糊糊的纸巾团。
这样的工作,她已经做了一个月,驾轻就熟。
“阿爽,你过来,阿妈有话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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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
圣保罗:香港一个很有历史和地位的中学。
重庆大厦:在香港九龙尖沙咀的,鱼龙混杂,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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