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杭爽居高临下的跪在他腰腹两侧,衬衫宽大,随着她扬手的动作往上提,露出腰间一段莹白的皮肤,还有另一侧修长完美的脖颈和锁骨,头发散了一些,将她一张本就小巧精致的脸颊衬得越发的小。
如同被架在火上烤,浑身烧的哔啵作响,一股又一股热浪向下涌,涨的他煎熬。
唯有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像是最普通廉价的肥皂。
他再也支持不住,任她大力的扯开双臂,将辛苦隐藏的秘密袒露——
腰腹间的纱布早已经被浸润的粘稠滚烫,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身下的牛仔裤的拉链开着,下身已经充血顶起,整根才泛着紫红,顶端汨汨的挂着晶莹。
杭爽的手一顿,整张脸都烧了起来,飞快的别过脸去,口齿不清的啐道:“你......好不要面皮......”
“我也不知......”楼安伦感觉自己的神智已经飘在半空,呼吸间都是她身上清爽干净的气息,“吃过药便一直这样......”
“药?”杭爽从床上扯下被子,胡乱的盖住他,“前天买的药已经吃完,你自己去买的?”
楼安伦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你......你放在桌上的那包......”
仿佛一记闷雷砸在头顶。
那日阿妈给了她一包药,要她在趴体上给港督细仔下药,那药被她随手扔在仓库里自己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