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从前,依着记忆仅仅练了一个套式,便汗如雨下。
徐云书磕磕绊绊锻炼一小时,回到房内洗澡。
阿星仍在沉睡,时不时翻下身,打几声轻微的呼噜。
徐云书不想吵醒她,可也不想离开这个房间,他把水调得很小,谨慎地冲去一身汗液。
换衣服出来,她还在睡。
徐云书安静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悄悄地带上门。
早饭时间,陈十七哈气连天。
即便在观里待了五年,他依旧讨厌每日的晨经。
垂着头打开锅,看了眼,扭头问:“师父,早饭是不是做多了啊。”
徐云书不说话,起身又盛了一碗。
陈十七早已习惯沉默的师父,自顾自吃着早饭。
为了推迟晨经时间,一碗米粥,几个咸菜饼吃了快十几分钟,陈十七去洗碗池放碗筷,惊讶地对桌上的徐云书说:“师父,你已经吃第四碗了……”
徐云书木着脸摸了摸肚子,睨眼徒弟:“早经读完去把大殿扫了。”
“啊?”陈十七不情不愿,“哦……”
早饭吃完,徐云书听见了阿星的喊叫。
睡过一晚后她精气神更足,骂得更凶:“臭道士,放我走!”
徐云书开门进屋。
白天她无法打到他,只能靠言语攻击,说得嘴皮子都干了,他眉头也没皱一下。
等她终于骂累,徐云书好声好气地对她说:“阿星,我们聊一聊。”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聊什么都可以,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关于你的过去,或者我们的关系,任何事,都可以问我。”
阿星不想理人:“我什么都想不起来,那还不是凭你一张嘴随便说。”
她全然不信任他,徐云书理解,任谁被一个陌生人关在房间里,都会愤怒恐惧。
他想了想,耐心地说:“你不想聊也没关系,那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阿星眼睛亮了:“你肯放我走?”
徐云书给她指了指窗外,旭日东升,大晴天。
“我就算撤了符,你也出不了道观。”
他说的是事实。
阿星盯着太阳萎靡不振,呛道:“那你还问我想去哪,故意的吧。”
“我可画阵带你出去。”停了几秒,徐云书补充,“不要太远,室内的都可以。”
“真的?”阿星一脸狐疑。
“前提是我必须抓着你的手。”
阿星呸了一声,“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我没有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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