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正呆坐在虞年房中,他眉眼修长舒朗,双唇紧抿成线,月白长发披散似是谪仙。
应琢已在此坐了一整天,没有在修炼,只是看着桌上她留下的书信和符箓,眼眸深暗,神色莫辨。
还是太冲动了,这是他一整日唯一的想法。
虞年身上虽戴着亲传弟子玉佩,但无灵力灌入,应琢也无法知晓她的去处。于是坐在桌边等了一日,只待小徒弟传信,他也好安心一些。
但好像但凡是他的希望,总会被无情泯灭。
此刻,他眼睁睁看着,虞年给他留下的唯一念想,在眼前化为一片灰烬。
符箓莫名自动燃起了火光,赤红色映在应琢眼底,却并不显得温暖,反而让他双眸愈发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