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参加的话,我可以代劳。”
梁屿琛很快回答:“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把地址和联系方式发我。”
“好的好的。”
“还有一件事,梁先生。”李立群斟酌着该怎么开口。
“说。”
“严太太临下车前,非要塞给我六十块钱,说是付的打车费,您看这……”
“我是想说这虽然是小钱,但毕竟涉及金钱交易,您看这六十块钱怎么处理比较好呢?”
梁屿琛一怔,随后冷冷开口:“给你就收着吧。”
李立群明显听出男人情绪不好,不敢再多说什么。
挂了电话,梁屿琛自嘲地笑了一下,随后眸色变得森然,面容染上愠色。
连他的善意,都这么不愿意领情么。
烟明明已经戒了许久,可现在忽然心痒得很想点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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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在医院奔波了一个下午。
即便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得知结果的那一刻还是有源源不断的崩溃涌上心头。
严亦瑶乖巧地坐在门诊外的椅子上等待,看到妈妈失魂落魄地走出来,吓得立马跑过去。
“妈妈,你生病了吗?”
程晚安慰着女儿,可自己只觉得手脚钻心的冷,心里被无形的石头压得密不透风。
头脑一片空白地到了家,见到今日特地早些收工回家的丈夫,她压抑许久的泪终于从眼眶里滚落。
严鸿波也是心里一惊,让女儿先回了房间,然后问道:“怎么了?情况很不好吗?”
程晚也不说话,只哭。
严鸿波见状,心已是凉了一大截。
“能治吗?”
程晚脑子很乱,此刻脑海里只剩下“输卵管堵塞”、“要长期治疗”、“不容易有孕”、“子宫壁也不容易着床”......
她艰难地开口,吐出两个字:“很难。”
严鸿波从她包里掏出厚厚一沓检查报告,仔细翻看,渐渐的连肩膀都塌了下去,面色灰败。
最后只迷茫地喃喃道:“我出去冷静一下。”
铁闸“哐当哐当”地被拉开,然后又“哐当哐当”地关上。
只剩程晚一个人,在一片寂静之中伤心欲绝。
她呆坐在沙发上,窗外的夕阳沉了下去,然后是月亮升起来。
女儿好几次过来,同她讲话,然后又捏她的手心,可是她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严亦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看着爸爸妈妈这样,也很想哭。但是她不能哭,她知道妈妈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来抱她,或是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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