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跨越大洋的世界另一头,才是他的天地。
她与梁先生此刻的极尽缠绵,只不过是一次轨迹偏离导致的角度交错,等到某一天,他会离去。
她便可重获自由。
如今这一切,无论是屈辱,还是快乐,都将成为一场梦,被她永远埋藏。
在她分神的这几瞬,梁先生的性器顶得更用力,似乎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她的身体总是很诚实地对他俯首称臣,快感累积到极点,她再一次溃不成军。
在她泄得一塌涂地之时,梁先生却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程晚,我要你跟我,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