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速地挺动腰身。
他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
肏她,肏透她,肏得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梁屿琛盯着她充血红肿的穴嘴,被自己的鸡巴狠狠捅开,嫩肉滚翻,时不时可怜巴巴地吐出几口粘液,又被快速捣成了白浆。
“程晚,说你喜欢我操你。”
充满情欲的声音销魂到极点,他嘴角还有被她唇瓣沾上的血,如同残暴的恶魔。
他顶着她穴肉深处,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强迫她与他眼神对视。性器在甬道里转了个圈,穴壁深处所有的褶皱都被粗暴碾开,快感如炸裂一般。
可程晚已经力竭,哪里还能回答他。
男人不依不饶,捏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拧,痛得她又挤出泪来。
“说话。”然后又是一巴掌,将两颗挺翘的乳儿扇得乱弹,她的双手仍被捆绑着,连捂住胸脯都做不到。乳根晃得厉害,扯得生疼。
“我喜欢......”她只能浑浑噩噩开口。
“喜欢什么?”
“喜欢你操我。”程晚哭喊出声,才发现喉咙已经哑得像破烂的风箱。
梁屿琛亢奋到极点:“喊老公。”
“什么?”程晚愣住,可对上梁屿琛眼底的炙热与暴戾,她颤抖着开口:
“老公。”
梁屿琛粗喘着又扇了两下奶子:“老公肏死你好不好?”
“不,不好。”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乳尖被扇得肿起,程晚弓起腰。
“老公把精液全部射给你,射到你失禁,射到你怀孕,射到你喷奶,好不好?”
程晚哪里再敢反驳,气若游丝地答:“好。”
可谁知,下一秒,原本就粗壮得令她恐惧的性器,竟又胀大一圈,撑得她几乎要炸开。
梁屿琛兴奋地吻住她,性器一下一下地撞,捅开最深处紧涩的宫口,强迫她将自己完全吞咽下去。
程晚像破布娃娃一样,手腕被领带缠得生疼,身体承受着过度狂暴的性爱,她最初还摇着头流泪,可恐惧、撕裂、支离破碎、贯穿捅破、高潮迭起,逐渐如海啸席卷般吞噬了她。
她精疲力尽,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硕大的龟头撞向最深的穴心,破开隐秘之处。痛意与快感疯涌而至,身体一僵,大量的淫水像失禁一般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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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都泛起鱼肚白,程晚早已晕厥过去,梁屿琛的醉意完全消散。
为她清洗时,发现她的肚子已经涨得惊人,体内全部是自己射满的精液,将掌心按在小腹,稍稍往下压,肉缝里便吐出浓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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