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宿羿中午到现在只喝过一杯咖啡,闻到浓重、棉实的rou香,确实饿了。
“行。”他现在也不去计较减不减脂,只想坐下和她一起吃饭。
两人找了稍微偏些的位置,如此还是可以听到另一桌酒后吹牛逼的话。
这次柏葭没有问,自觉地去选菜和要烤的食物。
回来时手里拿了几瓶冰镇啤酒和一瓶矿泉水,快靠近时,看见他懒散地翘着二郎腿,一副百无聊赖、疏散的模样。
有时候柏葭觉得散痞才是他的本性,平日他只是用儒雅做了皮。
到桌边时,柏葭贴着桌子去放酒水,裴宿羿帮她接过,手背无疑触碰到她柔软的rufang。天热她穿得内衣很轻薄,只此一下她立刻红了脸,逃似的放下,坐在一旁,拧开矿泉水,掩饰尴尬地喝了一口。
裴宿羿发誓,他不是故意的。
两人心知肚明,默契不提这个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