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怪的。
哪像现在,眉宇间的忧愁阴郁消失得一干二净,眼睛澄澈明亮,说话软声软语,笑容也一直没断过。
结婚有这么好吗?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又很快被否决了。
好的不是结婚。
而是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庭环境罢了。
李念秋想,如果她也能离开这个地方,都不敢想象自己会有多么快乐开朗。
而另一边,周曜端着准备好的红烧肉来到方石涛家。
后者家在村尾靠近后山的偏僻地儿,蛮大一个小院儿,但里面总共就住了四个人,任业良自从和两人相熟之后就搬到方石涛家里住了。
方家奶奶正坐在屋檐下穿针,腿上搭着件破了俩洞的深蓝色衣服。听到院外传来声响,她抬眸看了眼,浑浊的眼球转了转,迟疑着问:“谁啊?是小曜不?”
“是我。”周曜轻车熟路地打开院门进来,浓黑剑眉皱起,“我帮您穿吧,他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