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绣坊,每回陆书瑾醒的时候她早就不在了,男的早出晚归,就算是在一个院子里,碰不见面也是正常。
但他与沛儿交往甚密,自打沛儿失踪后就再没来过,此事显然跟他脱不了关系。
陆书瑾沉思了片刻,便起身离开,临走前叮嘱苗婶让她仍旧继续锁着沛儿的房间。
出了大院后,她按照原本计划去买了被褥和两件新衣,又挑挑拣拣地买了一些品质做工稍微能入眼的笔墨,身上的银子也花得七七八八。
回到海舟学府的舍房,她将东西搬进屋没急着归整,而是将先前沛儿在开课那日送她的帕子翻出来,用手那么一摸,果然发现这帕子有细微的不同寻常之处。
今日在大院的时候与苗婶说话的时候,她忽而意识到了那日沛儿表现出的异常。
她送了自己一方帕子,但帕子上绣着花花绿绿的喜鹊和杏花,颜色秀丽,给男子用是不大合适的,所以陆书瑾带回来之后就一直没用,搁在了箱子里存放着。
但如今一想,这极有可能是沛儿故意为之,她在那日还特意提及了外地人失踪一事,其实已经是给她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