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好的,谢谢严先生。”
我本想冲他笑一笑,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竟是连个笑容都扯不出来,只好向着他点了点头。
“那就好,之后就麻烦你了。”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他的嘴角并不像刚进来时那样紧紧绷着,现在的神情几乎称得上是温和了。
“阿贤,起来吧,别打扰她休息了。”他边说边架起了自己的拐杖,准备离开病房。
宋秋贤连忙也跟着起身,疾走几步去帮严仲把门打开。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在心里悄悄地舒了一口气,这两位先生可都不怎么好相处。可严仲刚走出房间就又回头看我,我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安静地看着他,等他发话。
“对了,刚刚忘记问了,你叫什么?”
“先生,我看这野麻雀儿一定没个正经名字,您帮她起个得了。”
严仲没回话,还是坚持地看着我。
“我叫...小雀。”
“哟,巧了。可不就是只小麻雀儿嘛。”
严仲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随即带着宋秋贤一道离开了。
他们一走,我一下子瘫软在床榻上,闭着眼蜷起身子侧卧,呼吸有些粗重。明明只是交谈了几句话,就好像耗尽了我全部的气力。
又想起宋秋贤离开前说的话,觉得有些好笑,哪有什么巧不巧,家养的麻雀总归要比野的来得强些。
至少,没那么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