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仅仅是如此,除了失败七次练出的大心脏外,其余的,还要从昨晚开始讲起了。
宋楠师的反对来的相当突然,我在一瞬间甚至怀疑她也修过道,毕竟木头成这样,说是这姑娘上半辈子一直在山上喝露水我都相信。
韩沙也没想到宋楠师会突然开口,愣了一下:“此话怎讲?”
宋楠师说:“过去在殡仪馆工作的时候,私底下大家会说一些自己经历过或者听说过的故事,那个故事是我师父说的,是他年轻时处理过的遗体的事情……也是凶宅。”
想想如果换作其他人凌晨三点在一个闹鬼的房子里跟我讲这样的故事,我会想把他的头按进厨师机里打得干性发泡,然而,这个人偏偏是宋楠师。
如果说白柳有八百个心眼,宋楠师撑死了只有两个,我之前养的猫都比她会骗人。
事关黄粱一梦的生死存亡问题,即使时间非常不对,我们四个还是不得不在桌子边坐了下来,宋楠师随即有些紧张地开了口。
她说,她的师父姓梁,在故事里可以简称为老梁,老梁教宋楠师的时候已经年过六十,是被渝江殡仪馆返聘的退休人员,也是业内相当著名的“裁缝”。
很明显,一个光会化妆的入殓师是不能叫裁缝的,老梁之所以获得这个光荣的称号,是因为他十分擅长处理支离破碎的尸体,在四十多岁的时候甚至曾经花费十多个小时拼过一具碎木机里的残尸,其手艺高超可见一斑。
作为一个入殓师,老梁的胆量自然也不在话下,但即使这样,如果你问起老梁他职业生涯里碰到过最可怕的事是什么,老梁的答案始终只有一个。
那时候还是八十年代,老梁被分配到渝江殡仪馆不久,在某个深夜他忽然接到了坝头分局的电话,要求去一户民宅里敛尸。
据电话里的公安刑警称,死者有五个,分别是这户民居的男主人,女主人,他们的两个孩子,还有男主人的母亲,资料显示死者不是渝江人,刚刚搬进这屋子不久,死因是缢死,死亡时间大概率是当天早上。
可以说从一开始,老梁就觉得这事儿不对劲,毕竟,大人上吊的原因有很多,但孩子怎么会跟着自杀?而且,一家五口人都死了,一整个白天都没人发现,偏偏大半夜的有人报案了?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老梁跟着当晚值夜班的几个人去了现场,结果刚一进门,老梁立刻感到一股寒气直冲他的脊背,当场就忍不住别开了视线。
在屋子里,一家五口的尸体静静地挂在客厅的横梁上,其中除了最小的女孩儿之外,所有人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电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