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出声,便问道:“有事?”
她的语气有点冲:“你在干嘛?”
他要敢说在探班的路上,以后就别想睡她的床。
“出差。”
声音一贯的淡漠,她继续追问:“在哪里?”
那头的人说了个城市,她才从那边回来。
单善蹬腿狠狠地踢床,冲那头的人说了句:“陆敛你真烦人。”
说完也不等他有所表示就挂了电话,心里暗自想着,他要再打过来,她就一句话不说。
她不能拒接他的电话,但她有不吐字的权利。
可直到她睡一觉醒来到了吃晚饭的点,手机都没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