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好等他回来,边看着不远处男人的身影,满心的欢喜快压不住,明明距离上次过来也就两三个月前的事。
果然还是谈恋爱的缘故。
人是闷骚了些,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啊,那就忍忍吧,谁让她可爱呢。
她内心戏十足,等他提着份馄饨放到她面前,喜不自胜地问:“我是你的谁?”
陆敛有点饿了,边拆碗筷,语调平平地说:“自己照镜子。”
“……”
混蛋。
她错了,岂止是闷骚,还没半点浪漫细胞。
“你应该说,我是你的优乐美,实在不行说我是你的女朋友。”
她勺一粒馄饨吹凉,只听他说:“比起说,我选择做。”
她身体一僵。馄饨没经过咀嚼直接滑进喉咙里,缓缓地扭脖子看他,竖起个大拇指。
三言两语不离啪啪,出力的人不累,挨肏的她先甘拜下风。
耳朵边清静下来,夜风拂面,空气里漂浮着一股子油烟味,他拢着的眉头从坐下后就没舒展过,等她快吃完一份馄饨,忽然问道:“喜欢当记者?”
她愣愣地一眨眼,心里将早上的情况合计了下,反问:“你的意思?”
“嗯。”
他坦荡地承认,单善反倒不好意思了,轻一点头,小声地告诉他:“这是我跟我爸爸的约定。”
单伯尧喜欢看新闻关注时事,记得有次她为了跟他多呆一会儿,把作业搬到了客厅去写。
她皮得很,难得有乖下来肯写作业的时候,单伯尧的注意力从电视挪到她身上,欣慰地感叹:“善善加油读书,以后考警校当警察呢。”
她爸前两天刚去朋友那吃了一顿学酒,朋友的儿子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公安大学,直让他这位对女儿学习成绩一筹莫展的老父亲羡慕不已。
彼时她年少轻狂,才不愿循着别人的路走,傲娇地扬起下巴:“我才不当警察,累也累死了。”
刚巧电视里正播放一则缉毒警察抓获犯人的新闻,她指着电视里负责解说的记者,大言不惭地说:“我要做那个。”
像她这么漂亮的人,拿着话筒往电视前一站,不费吹灰之力就收获一大片粉丝。
不过随口一说,哪里又知道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苦呢。
不过,她好歹坚持下来了,就好像父亲还站在自己身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支持她。
这让她觉得温暖。
边喝边聊,她把这件不足为外人道的陈年小事告诉他,后者抚了抚她的鬓角,一盘剥好的虾仁端到她面前。
单善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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