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里无稽了!”
“无稽便是无稽,你觉得精彩,我却觉得可笑。”怀苍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中的空茶杯,一双凌冽狭长的丹凤眼斜睨了那说书人一眼。
只一眼,那说书人便感觉背脊发凉。
“这位公子,请问我讲的哪里可笑了?”那说书人好声问道。